她有幾個人,都是些什麼人,她們幹什麼去了。”
“一共五個人,好像是去碼頭接人!”那人低著頭回答道。
“恩。走,召集所有的人,跟我去碼頭!”啊得蔓擰著眉頭想了一會,最後他的臉上露出了陰險的笑容。
同一時間,同在一個公館住著的馬克西也收到了訊息。
“什麼?你說什麼?海倫出來了?”馬克西激動的站了起來,興奮的反問道。
“是的,她們一行人衣著光鮮,每個人的臉上都掛著笑容,向碼頭方向去了,好像是去接著什麼人!”馬克西的手下詳細的報告道。
馬克西著急忙慌的抓起扔在了床上的外衣,大聲說道:“走,去碼頭!”說完,便大踏步走出了房間。
當馬克西到碼頭的時候,一眼便在眾人中找出了那個曾經令他徹夜難眠,魂牽夢繞的身影。此刻,他的心像是被刀絞了一樣,眼角的淚水不禁的滑落了下來。馬克西張開了嘴,喃喃的自問道:“我還愛她嗎?權利真的很重要嗎?”
這時,突然一隻手從他身後搭了過來,把馬克西嚇了一跳。馬克西打了一個哆嗦,連忙擦了擦眼睛,又板起了臉面無表情的轉過頭。
拍他的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啊得蔓。
啊得蔓滿臉壞笑的看著馬克西,別有意味的說道:“看到舊情人怎麼傷感了,是不是想起以前的美好時光。”
跟著,啊德蔓的臉色一變,口風一轉,嚴肅的警告道:“別做夢了你和海淪是不可能了,他要是知道是你偷出了城防圖使得海淪都城陷落,知道你殺了她的哥哥,殺了她的父王,她會和你在一起嗎?”
末了,啊得蔓一字一頓,惡狠狠的威脅道:“別忘了,你現在已經是我姐夫了,我們就快是一家了。總之,這回我是不會眼睜睜的看著她跑掉。”說完,轉身要走。
“我警告你,不許你傷害海淪!”馬可西轉身死死的抓住啊得蔓的胳膊,眼中冒出濃濃的殺意,用極其肯定的語氣說道。
啊得蔓轉過頭不高興的撇了馬克西一眼,當他看到馬克那充滿殺意的眼神,不由得打了一個哆嗦,心裡面突然鑽出了一股的涼意,剛要罵出口的那些汙言穢語硬生生的嚥了回去。
啊得蔓哽咽了兩下,把嗓子中的吐沫嚥了下去,擠出了一臉虛偽的笑容,故做鎮定的說道:“放心吧,我是不會把她怎麼樣,畢竟我們還要靠她去尋找寶藏!”說完,啊德蔓怨毒的撇了馬克西一眼,掙脫開被他緊握的胳膊,轉身走開了。
“去,把這張字條塞給海淪公主!”啊得蔓走到他一個手下跟前,在其耳邊小聲的吩咐道。
“是,殿下!”那個身材瘦小看起來好像很激靈的眼含笑意的,點頭笑著答道。
他接過馬克西交遞給他的那張字條,翹起腳仔細的觀察了卡娜,又看了看她周圍的情況。接著,便從人多方向朝卡娜那邊蹭了過去。
鍾伯那可是劍神級的高手,是絕頂的高手。耳聰目明,早就已經練到了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實力了,怎麼可能會沒發現有人盯著他們呢。
鍾伯之所以沒有動手把他們揪出來,是辛格吩咐的。因為辛格還不想打草驚蛇,他還不瞭解這些的目的是什麼。
這時,鍾伯發現有一個身材瘦小的賊眉鼠眼的傢伙一邊四處張望,一邊向卡娜靠了過去。
辛格也發現了這個傢伙,他認出了就是在迎賓客棧門口盯他們梢的其中一個。辛格重重的咳嗽了一下,對鍾伯使了一個眼色。鍾伯跟了辛格這些年,對辛格的一舉一動那是相當的熟悉,當即便明白了辛格的想法。
“哎!”那個送字條的傢伙被鍾伯了拌了一下,來了一個狗搶屎,只聽啪唧一聲狠狠地趴在了地上。
這時候,辛格發現了他的右手緊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