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軒和千上塵同坐在一起,看著周圍那些虛誇吹捧的那些煉器師,眼裡閃過一絲無語。
難道煉器師,非得要一副高高在上,高人一等的模樣嗎?
“秦武大人,聽說令師這次也是考試大會的主考官,不知道他的考核標準是什麼呢?”一個青衫的青年對著身邊那個華衣男子諂媚地笑著,客氣地問道。
“呵!”華衣男子得意地一笑,道,“我師傅最注重的就是成品的外觀和實用程度!”
華衣男子便是青衫青年口中的秦武大人。
秦武瞥了一眼青衫青年胸前掛著的煉器師徽章,眼底閃過一絲不屑,道:“就憑你一個五星的煉器師,也好意思來參加這次的考試大會?”
青衫青年的表情一變,笑容僵硬了不少,卻還是討好地說道:“那當然了,我怎麼可以和秦武大人相比呢,秦武大人一定是這次考試大會的冠軍的!”
不得不說,即使知道青衫青年的這番話是在討好別人的,可是卻讓人怎麼聽,怎麼舒服!
秦武聽到青衫青年這麼說,心情大好,哈哈大笑起來,道:“你小子,有眼光!”
“哼!一個七星的煉器師而已,以為全場只有一個七星的麼?”一道極不和諧的聲音插了進來,秦武的臉上立馬一黑,轉頭,看向說話的那個人。
雲軒原本對他們之間的談話並不感興趣,不過聽到有人居然敢這麼說秦武,倒是好奇。
因為聽那個青衫青年這麼說,這個秦武應該是大有來頭的了,而且他的師傅還是這次的主考官之一。
當雲軒看到那個說話的人的時候,眉頭一挑,心裡浮上幾縷驚訝。
那個人的容貌看來,最多二十歲不到,在這裡,未超過一百歲的男性,容貌多在十九,二十左右,成年男子的容貌在二十五六上下。
而眼前這個人看起來,不到百歲,可是卻是一名七星的煉器師,更讓雲軒驚訝的是,他居然也是一名神皇強者。
青年長得一副文雅書生的模樣,眉目雅逸,墨髮一半束起,一半披散在肩側,除了胸口前掛著的一枚煉器師徽章之外,全身上下沒有多餘的飾物,素雅淡然。
“臭小子,你說什麼?”秦武心生不悅,皺眉,看向青年。
青年冷笑一聲,道:“我可不懂翻譯獸語,要是聽不懂,我也沒辦法!”
“呵!”雲軒冷不防地,輕笑出聲,沒想到這個看似文質彬彬的青年,實則是一個嘴上不饒人的小子。
“小白臉,你笑什麼?”秦武聽到笑聲,回頭,便看到了雲軒那彎起的嘴角,臉色更加難看了。
雲軒一愣,沒想到會扯到她的頭上來了。
“你還真是好笑了!”青年見秦武針對雲軒,便開口說道,“別人笑是別人的自由,你管得著麼?真是的。”
“臭小子,我看你是不想參加這次考試了吧?”秦武竟然卑鄙到用這個來威脅青年。
青年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膀,道:“沒關係,如果今天我不能夠順利參加的話,我保證明天整個南洛邊境都知道你師傅易天包庇他的徒弟,欺凌弱小,利用職權,趕盡殺絕!”
“臭小子,你敢!?”秦武雙目一瞪,欲要噴火的眼睛死死地盯著青年。
“為什麼不敢?”青年完全不把秦武的威脅放在心上,繼續道,“反正我有人證。”
說完,抬頭看向雲軒,道:“這位朋友,你會幫我作證吧?”
“當然!”雲軒勾唇一笑,對於這個傲嬌青年,倒是很對胃口,道,“我絕對會把事實及事實的全部都說出來的。”
“哈哈!”聽到雲軒這麼說,秦武大笑了起來,彷彿是在嘲笑雲軒和青年的不自量力,“你們兩個是哪裡跑出來的無名小卒,你們說的話,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