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陶歌在他懷裡,笑說:“你要是再吻我一次,我半年不喝酒不吃辣。”
張宣沒動靜。
陶歌仰頭把紅唇送到他嘴邊:“一年。”
張宣道:“保證?”
陶歌拿起他的手放自己心口:“保證,不信你摸摸我的良心。”
張宣伸手把她的眼睛合上,低頭吻住了她。
陶歌不甘示弱,情動濃時雙手反抱著他腰身熱烈回應。
5分鐘後,張宣說:“吃飯吧,菜涼了。”
陶歌拉著,不依不饒。
10分鐘後,張宣說:“你再不吃飯,這頓飯我就白做了。”
陶歌咬了咬他的下嘴唇,一邊往餐桌走,一邊笑說:“其實這樣也挺好,比上你床更有情調,要是咱們之間真上床了就沒意思了。”
張宣沒接話,盛飯,吃飯。
陶歌可能有點餓了,一口氣吃了大半碗飯才開口問:“李文棟跟你說了出海的事情沒?”
張宣點頭:“說了。”
陶歌問:“那你帶誰去?雙伶還是米見?”
張宣舀一碗茶樹菇湯,大口大口喝著。
陶歌又問:“還沒確定?”
張宣把湯喝完,放下碗:“你何必揣著明白裝糊塗呢?”
陶歌繼續吃飯:“你變了。”
老男人沉默了,許久才道:“我也感覺自己變了,一直隨著這個社會環境在變,是不是變得你快不認識了?”
陶歌把碗裡的飯扒拉乾淨,把空碗給他:“變才是對的,你已經不是我剛認識的你了,財富名望都在快速增長,要是不變我才會感覺意外,不符合人性。”
張宣給她又裝了半碗飯。
陶歌說:“給姐裝滿,餓了。”
張宣搖頭:“胃病,少吃多餐,不能吃撐。”
見他一如既往地執拗,陶歌把碗拿到自己跟前,舉起筷子問:“雙伶知道你在這邊嗎?”
張宣嗯一聲。
陶歌問:“那你覺得雙伶能不能猜到你的所作所為?”
張宣沒正面回答:“雙伶一向很聰明。”
陶歌想了想,再問:“我和你之間的事情,雙伶是不是也知道?”
張宣撇撇嘴:“你今天這是怎麼了,你心裡有答案還來問,是不是想臊我?”
陶歌嘆口氣:“雙伶實在是太賢惠太識大體了,但凡她露出小肚雞腸的一面,姐早就起了取而代之的心。”
這話讓老男人聽得恍惚。
陶歌往下說:“其實你應該知道,姐要是真想上你的床,你拒絕不了,但你知道我為什麼沒勉強你麼?”
張宣嘴唇蠕動一下:“謝謝。”
陶歌搖搖頭:“收起你的謝,姐是心甘情願的。反正我這種家庭,莪做什麼都是錦上添花,一輩子不隨心做點事就如同案板上的鹹魚混吃等死,所以姐能為自己喜歡的人做點事,很高興,也很有成就感。”
話到這,她又續上之前的話題:“其實姐還是蠻欽佩雙伶的,換我在她的位置,可能做不到這麼大度,一個米見我能容忍,可文慧容忍不了。”
張宣反應過來,“因為文慧的家世?”
陶歌十分坦誠:“對,也不對。米見我知道誰也沒法阻止你,姐肯定不會跟你對著幹,但文慧的家世卻對我來說是一個威脅。”
張宣偏頭望向窗外,悠悠地說:“文慧不是那樣的人。”
陶歌沒承認,也沒否認,只是道:“昨晚我跟雙伶米見電話說,你們的第一個孩子,我要做乾媽。她們答應了的。”
張宣無語,這是就差直接告訴自己了:姐站雙伶米見那邊。
吃過飯,兩人就在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