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什麼想法,但面上卻還是乖乖的回答江雪的話,“不知郡主蒞臨,可是有什麼話要吩咐?”
長寧郡主怎麼來了?
江雪笑道:“我沒什麼吩咐,只是聽說你在家裡喝酒頹廢,想著那樣子一定很有趣,剛巧,我閒著沒什麼事,就想過來看看你的笑話。嘖,別說,你這鬼樣子,果然沒讓人失望,不枉費我特意跑這一趟。”
盧凌風:……
牙根險些就要被他給咬碎。
他就知道,長寧郡主過來沒什麼正事,果然是來看他的笑話的。
蘇無名覺得自己都聽到了盧凌風咬牙的嘎吱聲,眼中露出一絲的笑意來。
這中郎將的性子,還是這般不經激。
“郡主,既是沒什麼吩咐,那我……”
“誰說我沒吩咐?怎麼?自己曾經做了什麼事,你自己心裡不清楚嗎??”江雪立刻打斷了盧凌風的話,剛才雖然嫌棄且輕鬆的表情立刻就變了。
笑容露了出來,很是明媚燦爛。
只是——
他怎麼覺得有點冷呢?
蘇無名往後悄悄的退了一步,看來他先前是想錯了,長寧郡主說的什麼特意過來開盧凌風的笑話,或許是開玩笑,但也不是他想的那樣,是要開解中郎將。
這樣子,
怕不是算賬的吧。
“下臣不解,還請郡主明示。”盧凌風想了又想,是真的沒想到,自己到底怎麼又招惹到這位主兒?要知道,自那次在宮中見過之後,他忙著金吾衛瑣事,這段時間又出了長安紅茶一事,他忙著調查。郡主也因為春日尚好,去了城外別苑居住。
天地良心,
他們快有兩個月沒見了。
他便是想得罪人,也得有機會啊?
江雪看著眉頭擰緊,細細檢視後,發現盧凌風還真的不明白,心裡頓時把渣男二字的標籤,往他身上更是摁的死死的。
江雪:“你是不清楚,我就直說。裴侍郎家的喜君姑娘,你可別告訴我你不知道。”
說這話的時候,她的眼睛也看著盧凌風,發現他頭比剛才低了,身形也頓了一下,顯然是認得。
“盧凌風,你范陽盧氏的家風就是這麼教導你,讓你做一個不負責任的人,去欺騙人家不諳世事的小姑娘?”江雪淡淡的開口說道。
“我……”
若說其他的事情,盧凌風都可以全盤否認,唯獨這件事。
他否認不了,且也不想否認。
表兄找他過來代替參加裴小姐設宴的時候,他是不同意的,畢竟雖說是表兄弟,但兩人性情相差極大,素來合不來。只是挨不住表兄的死皮爛臉,才答應。
本想著去後,見到人,把表兄貪花好色非良人的性情說給對方聽。
只是……
世事難料,他到了地方,見到了裴小姐,先前打算好的話,就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生了私心,讓他面對裴小姐詢問的時候,預設了蕭伯昭的身份,這一日更是同裴小姐一起,撫琴舞劍,相談甚歡。
只是想到對方是表兄的未婚妻,他未來的表嫂,盧凌風也只能淡了自己心裡那點不該有的旖旎心思。
誰也沒想到,
表兄戰死在西域,訊息傳到長安的時候,他的心裡也是有過一絲竊喜之意,只是在聽到喜君小姐要為表兄殉情的時候,他忽而不敢去見喜君小姐。
更不敢把那一日的事情說出去。
告訴對方,是他盧凌風赴的約,又恰好長安紅茶的事越演越烈,更是有包括武大起在內的多名朝廷官員,不明不白的死了。
他便強迫自己投入到查案中,不去理會喜君小姐那邊的訊息。
“怎麼?中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