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到大唐看一看。
當然了,雖然受到的影響最深,但鷹師也是得利最重的一個。
如今的鷹師一派的欣欣向榮,族民不再擔心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要打仗?女人和孩子也不用淚眼婆娑的送自己的丈夫,兒子甚至父親到戰場。
他對這樣的改變也很是高興。
其實他本也沒有那麼多的雄心壯志,若是可能的話,他很是嚮往有一個平凡的家庭,有阿娜,有自己深愛的妻子,若是還能有一雙活潑可愛的兒女,就更好了。
不過如今,他的這個願望也已經實現大半了。
嗯,之所以是大半,是因為他還缺一個叫他阿塔的軟糯小姑娘。
阿詩勒隼想到這裡,往坐在涼亭裡的李長歌那邊看了一眼。
他們倆個是在六年前在長安成的婚,第二年便有了兒子阿蘇,之所以取這個名字,是因為長歌的母親是回紇郡主,名字裡便有一個蘇字。
“看來還是樂嫣高瞻遠矚,想的更為周到。”李長歌想到現如今草原和大唐的關係,又想到了她這些年做的那些事,不管是在軍事還是農業上,大唐能在短短十年裡,就已經有了萬朝來邦的跡象,都離不開她,很是有些感嘆的說道。
穆金不知道李長歌想的這般多,快嘴道:“什麼高瞻遠矚,我看是狡猾可怕才對。”雖說草原是很好,不用打仗不用死人就有吃的喝的,但他心裡就是有些憋屈。
尤其想到自家特勤也是被一個叫李長歌大唐女子管的死死的,叫去東就不往西的,還沉侵享受其中,每每自己勸說的時候,隼還會露出一副‘你懂什麼?’的表情。
叫穆金再一次深感大唐女子的可怕,果然他還是更喜歡他們草原女子的爽朗大方,沒那麼多彎彎道道。
“我就把你這句話當成誇獎了。”
身後一道清脆爽利的話語,讓穆金的表情有些尷尬。
背後說人,被當場抓包神馬?便是他是個草原粗狂的漢子,也還是有羞恥心的,表情有些訕訕的走到阿詩勒隼那邊。
江雪也不是小氣之人,自然不可能因穆金這話而做什麼?況且她是真的覺得,狡猾可怕這詞是對她的一種稱讚。
“樂嫣。”
“長歌。”
李長歌和江雪說起來也有四、五年沒見面了,如今再見,自然是有說不盡的悄悄話,跟著江雪一起過來的人,自然不會覺得有什麼。
倒是阿詩勒隼盯著兩人握在一起的手,眼睛有些冒火花。
雖說有些理解她們姐妹多年不見,是有話,但能不能把爪子從他媳婦手上拿開。
“長歌,你現在的樣子比起五年前,變化有些大。”江雪打量著李長歌,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做了孃親的緣故,李長歌現在的樣子和幾年前,她在長安見到對方時,完全不同,怎麼說?周身氣息明顯柔軟了許多。
李長歌摸了摸自己的臉:“昨兒我見到公孫大人和朔風,他們也是這樣說的,真的很明顯嗎?”
“嗯。”
其實李長歌在五年前的時候,還是有些刺蝟樣,尤其是提起自家阿耶的時候,心裡總有難消的怨氣,哪怕是知道先太子妃的死和阿耶無關,是自己服自盡,為的是覺得對不住李建成。也知道這些年來,靈前的供奉,也都是他叮囑過。大概心裡還是有一點無法接受,阿孃和她曾經最敬重的二叔,有過一段情。
又或者說她也有些自責,總覺得自己是最瞭解阿孃的,但卻連她心裡所想都不知道吧。
或許就是因為如此,
到最後李長歌即便是選擇和李世民和解,也願意放下心中的仇恨,卻還是拒絕回去,就只當永寧郡主真的死了,現在活著的是李十四娘。
語氣頓了頓,笑道:“是更漂亮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