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懟了回去,“你家住海邊的嗎?管這麼寬?一個吃飯不給錢的人,還好意思管別人的事?”
她對葉白衣可沒有其他江湖人士的推崇和尊敬,先前也就是個不認識的人,在知道對方下山的目的是要清剿鬼谷後,在江雪心裡,葉白衣對她而言已經是敵人。
嗯,不管是誰?敢對溫客行下手,那就是她的敵人。
葉白衣被江雪這話給氣的不輕,幾乎要跳腳了:“牙尖嘴利的黃毛丫頭。”
“你罵誰呢?”溫客行也站起來,先前他對白衣男子的印象還不錯,不然也不會要替他付飯錢了,但如今他這般說江雪,就讓他不高興了,“還是說你有錢付賬?”
這話說得葉白衣一噎。
見噎到對方,溫客行的臉上也有些得意。
周子舒見氣氛有些不對,有意要打圓場,開口道:“好了,都少說兩句,我們是來吃飯的,又不是來吵架的。老溫,坐下吧。”而後又對小二說,“小二,這位客官的飯錢,我替他付了。”
小二一聽自然是大喜。
周子舒遞給對方兩塊角銀,加起來約莫四兩重。
小二掂量了一下銀子,很快就退開。
葉白衣的臉色也緩和下來,上下打量了周子舒道:“你小子倒是個好的,不過可惜,你的忙我幫不上。”
“我並無任何事,無需幫忙。”周子舒好脾氣的說道。
“不過看在你給我付飯錢的份上,除了你身上的傷,其他我都可以應,不過你快死了,若是有什麼事,還是早點說,不然的話,你死了倒是乾淨,卻讓我欠了一個人情,倒是讓我不舒服。”葉白衣想了想,又認真的開口說道。
他這話聽得不知周子舒面色一變,便是溫客行的面色也變了。
阿絮的身體情況,從無外人知道,他也是聽阿雪說了才知道,阿絮看著健康其實命在旦夕,對方才多大,瞧著也不像是個醫者,他是如何知道阿絮受了重傷的。
“聽你這話,還把自己當成什麼江湖前輩不成?”如此想著,溫客行開啟手裡的摺扇,“也不知道是哪裡冒出來的野小子?一點規矩都不懂,居然隨意詛咒人?”
“閉嘴,小蠢貨!”葉白衣開口道,“論起年紀的話,我是你祖宗……哎,你這小丫頭,怎麼如此不講武德?”
“祖宗,本姑娘是你祖宗。”江雪可聽不得這話,因而葉白衣的話沒說完,她就直接出手了,當然,除了是有點生氣外,也想要試探一下葉白衣如今的功夫,到底到了一個什麼地步?敵人的底,自然是知道的越清楚越好。
江雪真要動手,那是人狠話不多。
四面八方而來的紅絲線,宛若活物一樣,被灌注了內勁後,更是硬如鋼鐵,所到之處,桌子凳子更是碎了一地。
“你這小丫頭,功夫倒是不錯。”葉白衣雖說這話,但臉上的表情卻有點凝重,這小丫頭看著也就雙十年華的人,這武器怪異也就算了,江湖上他還是頭一次見用絲線做兵器的,招式還很詭異,他先前竟是從未見過?當然,他幾十年未曾下山,江湖代有人才出,招式不知道還有的說。
但這麼高的內力,就有些不合情理了。
她總不會也和自己一般吧?
越打心裡的疑惑越大的葉白衣,直接揮劍,砍斷了朝他而來的紅絲線,而後輕飄飄的一退,拉開和江雪的距離,“奇怪,你這練的事什麼詭異的功夫?小小年紀居然有如此身後的內力?竟是能和我打的不相上下,真是奇了。”
打了一架,對葉白衣的武功,心裡也有了一定數的江雪,也不願意在人前暴露更多,見對方停下,便也沒再動手。
只冷冷的看著葉白衣:“我不管你是誰?又是做什麼人?但你以後若是再敢這般說,我就殺了你,不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