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真的把自己當盤菜了。在這,是龍你得給我盤著,是虎你也得給我臥著。”
說著說著,不知道是不是心氣上來的緣故,表情是越發囂張起來,還甩開了工作人員的手,走到江雪和解雨臣跟前。
“呦,這不是解夫人嗎?多日未見,您依舊這般明豔動人,讓人心馳……啊啊,疼疼……”
他的話都還沒有說完,便已經被劉喪給扭著胳膊,以一種奇怪的姿勢,摁倒了桌子上。
“我看你的舌頭是不想要了,我姐也是你能隨意編排的。”劉喪說這話,手下更是一用力。
男人的嚎叫聲更大了。
“解當家,解夫人,這裡可是新月飯店,有我們自己的規矩,在這裡動手恐怕不太好?”這時,有一個穿著大紅旗袍的美人走過來,已經圍聚過來的人群,紛紛的讓開了道路,不少服務生更是跟在她的身後,顯然,她在新月飯店頗有地位。
“規矩?”
江雪回頭,看著旗袍美人,笑眯眯道:“你是在和我談規矩嗎?”
旗袍美人的神情一僵。
道上人都知道,解夫人看著一副笑眯眯好說話的樣子,但脾氣大,又小心眼,自家老闆和解家和解雨臣私人,都有生意上的來往,實在不宜得罪,當即便道:“解夫人,我沒有其他意思,只是我們新月飯店不易動手腳。”
“放心,我家雨臣和尹南風有生意來往,她的面子,我還是會給兩分,不會在這裡鬧起來。”說著便給了身後兩個大漢一個眼神。
兩人立刻會意,上前一步,直接從劉喪的手裡,接過男人,一左一右架起來。
“……我會讓人出去解決。”
“喪喪。”
“知道了,姐。”劉喪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開口說道。
這時,男人似乎也意識到什麼,開口嚷道:“我可是琉璃孫,是新月飯店的客人,我……”
“真是聒噪。”劉喪上前一步,伸手,毫不猶豫的在對方的脖頸間砍了一刀,對方立時昏了過去。
“解夫人,他到底是我新月飯店的客人,還請您手下留情。”旗袍美人在聽到男人最後的話,又看著江雪的做派,心下微沉,上前一步,開口說道。
“怎麼?你是在教我怎麼做事?”江雪笑眯眯的開口說道,“…你家老闆尹南風來了,都不敢這麼和我說話,你算老幾?”
王胖子看著雖然是笑眯眯說話,但一雙桃花眼裡卻是一點溫度都沒有,頓時打了個冷顫。
這個小花夫人,貌似不是什麼良善之輩?
旗袍美人聽到江雪這話,表情也是一僵。
劉喪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揮了揮手,便把人帶了出去。
“解當家,他可是霍老太太請來的客人。”旗袍美人想了想,還是又開口說了一句。
想著解家和霍家一貫交好,霍家下一任公認的當家人霍秀秀和解雨臣更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應該有幾分情面。想著看在這個份上,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卻沒想,
解雨臣輕笑了一聲:“那又如何?怎麼?你是覺得我解家比不得霍家不成?”和他交好的是霍秀秀,也只是霍秀秀。
旗袍美人又是一僵,這話她怎麼接都不對?
“小曼,這件事你不用管了,解當家和解夫人心裡自有決斷。”就在旗袍美人為難的時候,忽然聽到了一個冷豔的聲音,她立刻抬頭,便見在二樓處,站著一個冷豔的大美人,正是新月飯店的當家人,尹南風,“好了,你去做事吧。”
小曼見到尹南風,立刻鬆了一口氣,應了一聲是。
“解夫人,故人有請。”尹南風笑著對江雪說道。
江雪頭也不抬的回答:“尹當家,回去告訴張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