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拍拍自己身邊位置的動作,示意對方一起坐上來。
「陶心陶肺」很樂意和陶秩一起,小人轉了幾圈爬上了鞦韆,螢幕上兩個小人就挨著坐在一起,腦袋圓圓手腳短短地靠在一起。
陶秩把平板放下,坐得久身子都僵了半邊,陶秩長長地伸了一個懶腰,趴在桌子上無聊地用手指撥弄擺放在書桌上的書籍頁。
從醫院回來後,陶秩為了以防萬一,連嚴述的微博號他都拉黑了,提著心過了幾天,發現對方信守承諾,真的沒有再來打擾他。
陶秩也說不出自己心裡是高興還是難過,只不過陶秩認為自己也沒什麼應該難過的地方。
不是不值得他難過,而是他缺失了難過的理由,他對嚴述來說,身份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為了這個難過,是最不應該的。
陶秩一直是個乖小孩,不會做讓人為難的事情,高中時候醉酒向嚴述表白對於他來說已經是足夠天崩地裂的事情了,這件事足以排上陶秩人生最壞的事的排行榜前三名。
陶秩有時候也會想,如果當初自己把小性子使出來,對嚴述胡攪蠻纏,會不會就能不被人甩掉,畢竟他是嚴述的小尾巴,嚴述捨不得他,不然也不會帶了他那麼多年。
不過只是光想想,面子薄的陶秩就燒紅了臉,心跟在酸水燒灼一樣難過。
他無比清楚從告白的話從他嘴裡說出來開始,他和嚴述的關係也就結束了,結束的意思就是,不管他做什麼,都無法挽回了。
怪他心懷不良,難以抑制。
裂痕出現就再難修復,他無法,嚴述也無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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