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金正武有些膽怯了,費雅和米拉他們都在給他鼓勁兒。
阿廈麗悄悄看著金正武,金正武被米拉和費雅滑稽的樣子逗樂:“再來,長者說了,要喝就得喝一雙!”狂歡至深夜,深夜的時候,樸愛源和年立倫才到了麗江,街道上已經基本上平靜了,他們在客棧住下,外面的徹夜狂歡的聲音還是傳來。
年立倫睡不著覺,乾脆上了街。
樸愛源也偷偷上了街。
人群中,阿廈麗和金正武被包圍著,一片呼和聲。
阿廈麗在篝火邊坐下,遙遙衝金正武一笑,和著口弦唱起了歌。
阿廈麗的笑容撞擊著金正武的心,阿廈麗的歌聲飄蕩在麗江的上空,金正武喝得有些多了,歌聲讓他有些傷感,他站起來,跑出人群,跑遠了。
篝火邊的阿廈麗沉浸在口弦鬼魅的變化中。
她不能去追金正武,只能把這份憂傷放在心裡,獨自品味。
年立倫遊弋在人群之外,眼前的歡樂引不起他的興趣,正要轉身離去,一股清亮的歌聲將所有的喧嚷都遮蓋住“起風的春天,風帶你來,多雨的夏天,雨帶你來……”年立倫循著若隱若現的歌聲,瘋狂地穿過層層阻隔的人群。
篝火邊,阿廈麗羞澀地結束了演唱,迫不及待回頭尋覓。然而金正武站立的樹下空無一人。阿廈麗失望不已,怏怏退出表演區。
卻在這時,不甘示弱的秀丁立刻站出:“我也唱剛才那支!”輕快的口絃聲起,秀丁的歌聲起。在這陣歌聲裡,年立倫終於擠到了篝火邊。
秀丁聲情並茂的演唱令年立倫激動的幾乎無法自持……
陳海一躲在一角落中看著秀丁,隱隱心顫。他一直這樣跟在秀丁的身邊,可是他不肯說一句什麼,不肯告訴秀丁他的內心情懷,就在不經意的一回頭,他竟然看到了年立倫,這讓他感到吃驚。在陳海一為在這裡看到年立倫而驚訝的時候,秀丁結束了演唱,高舉起竹筒,神采飛揚地對眾:來啊,讓我們就用自己的手把自己的嘴灌醉,讓我們一起喝到月亮從酒杯裡升起來吧!眾人呼應著,竹筒和酒飛灑,舞蹈、竹節。
找到秀丁讓年立倫高興,樸愛源卻沒有和年立倫一起到這兒來,在陽光酒吧外,樸愛源試探著推了門,金正武跌跌撞撞走到門口,驀地愣住。
樸愛源捧著空酒杯坐在閃爍的燭光裡,指尖追逐著桌面上的格子。
金正武的驚訝旋即轉為喜悅。
專注的樸愛源一抬頭,驀地一震,金正武一把將樸愛源攬入懷中,呢喃著:“川夏,別再離開我!”金正武突兀地吻在樸愛源唇上,樸愛源掙脫不得,倉促呼應,悠長一吻……
酒醉中的金正武真的把樸愛源當成了川夏,可是,就算是沒有醉酒,他也會把樸愛源當成川夏擁進懷裡的,誰都會,因為她們真的是太相像了,愛源找回到陽光酒吧,金正武真的以為是上蒼把川夏重新送回到他的身邊。
腳步踉蹌的金正武牽著樸愛源的手一步步走上樓梯,樸愛源每上一階都心驚不已。
閣樓上,擺弄攝像機的金正武聽到阿廈麗的叫聲,剛要探頭回答一聲,緊張萬分的樸愛源突兀地一吻在他唇上,金正武纏綿呼應,攬住樸愛源的脖子。阿廈麗沒有聽到回應,拾起地上的桌布蓋好,吹滅蠟燭正要走出,發覺桌上傾倒的空酒杯,伸手扶起,吹滅蠟燭就要走出閣樓。
閣樓上,樸愛源對金正武親暱的舉止手足無措,一把推開,脫下來的戒指從樸愛源的手裡落了下去,滾向樓梯。
玲瓏的鑽戒從樓梯邊緣跌落一階,清脆的響著。走到門口的阿廈麗驀地回首。樓梯上一枚玲瓏的鑽戒停止了滾動,黑暗中熠熠灼人。阿廈麗拈起鑽戒仔細端詳著,驚訝的目光轉向閣樓。阿廈麗呆立良久,倒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