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藥的事後,她的身體裡的欲。望積壓得很難受,劉德奎是不中用了,但她卻還是如狼似虎年紀有正常需求的女人,單靠那些細長條的黃瓜已經不能滿足了,黃瓜已經升級到了棒槌般粗長的山藥了。
“德奎哥啊德奎哥,你就知道喝酒與看新聞聯播,連身邊的女人都不關心,還成天關心起國家大事來?跟我嘮叨什麼今年是甲午年,中日必有一戰,這事兒你管得著嗎?你還是以前那個細心體貼的男人嗎?前些時間天天給你涼拌黃瓜解酒,這些日子天天山藥燉排骨,還說我做菜不會變花樣,唉,其實你不懂我的心……”
田秀花斜睨了下正看電視有味的劉德奎,悲情地的嘆了口氣,低下頭來望了眼回收的低價高檔煙,想著還是賺錢有快。感,便又順手拿起毛衣打起來,心情挺複雜的,雖然劉德奎不中用,但她還是很用心地愛著她的德奎哥。
她心裡明鏡似的,劉德奎為了她被逼背井離鄉,這份生死與共的愛戀她得一輩子去守候。
“大保,玲瓏,娘給你們打好的毛衣,該寄給你們了。”田秀花喃喃自語,不由想起遠在江潭市古和縣梧桐鄉壟上村的一雙兒女,不知他們過得可好?是不是他爸給他們找了後媽?是否兒女們會惦記背井離鄉的媽媽?
田秀花打著毛衣,一陣胡思亂想,眼角不由垂下了兩行淚,做女人難吶,下輩子不做女人。
……
夾著公文包的中年男子,在劉記商店向愛佔便宜的田秀花成功換購了五條軟中華、五條軟芙蓉王煙後,急匆匆離開商店,興奮地打了個響指,說了聲耶,走過紅衛街中段的一個拐角,上了一輛停在路邊的黑色帕薩特,拿出愛瘋吾土豪金手機迅速撥通了一個電話。
“泉哥,搞掂。”中年男子言簡意賅。
“阿雲,你確定那個婆娘沒起疑心?”電話中被中年男子稱為泉哥的男人冷靜的問道。
“就一個見錢眼開的女人,胸大無腦,真不知道你老爸怎麼會看上一個鄉下婆娘。”
“別說我爸。”電話中的男人很霸道,稍停頓了下,又道,“現在沒你事了,你趕緊離開紅衛街,等著瞧,半小時後,劉記商店就得關門查封了。”
中年男子阿雲與叫泉哥的人透過電話後,迅速駕車離開了紅衛街。
果然,晚上八點半左右,紅衛街劉記商店門前忽然出現了三輛執法車,塗有藍色字型“工商行政管理”、“菸草稽查”的麵包車,還有一輛閃著紅藍警燈的110執法車,一下子從三部車上下來了十多個人,問也不問便湧進了劉記商店。
“我是青雲區工商局的,我們接到群眾舉報,你們店涉嫌無證經營且出售假冒偽劣產品,我們將對你們商店的貨物進行查驗並封存。”一位穿著制服的工商局執法人員,向田秀花出示了下證件,面色嚴肅。
“我是青雲區菸草專賣局的,我們接到群眾舉報,你們店涉嫌走私菸草,請你們接受配合調查。”又一位穿著制服的人員向田秀花出示了下證件,用手指著櫃檯裡的各種煙盒聲色俱厲。
“你好,我是青雲派出所新任所長,我叫唐星,我們也接到群眾舉報,你們店裡涉嫌向按摩小姐非法兜售安全套及出售管制刀具非正規水果刀,我們將帶你們店主到所裡接受調查。”一個整齊著裝的精幹女警向田秀花晃了下工作證,眼角餘光望到了店堂正中的一幅風骨的字畫“生意興隆”,心裡一驚。
工商、菸草、公安三部門夜晚突查一家小商店,這架勢忒大了點吧,田秀花縱然曾是村長的老婆,也沒見過這樣的場面啊,一下子就嚇懵了,倒是劉俊的父親劉德奎有氣勢,到底是個男人,雖然是個下半身不中用的男人,就見劉德奎將桌上的酒杯朝地上一摔,拿著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