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慌亂的搖晃著他的身體,連日的體力透支,加上失去的血,早已經讓他的臉色一片蒼白,任她的呼喊,卻是沒有任何反應。
自己該怎麼辦?這最大的精神支柱的倒下瞬間讓她有些失去主張,不能讓他就這麼倒在無情的沙漠中,兩個人來的,也要兩個人出去,咬咬牙,她伸手摸向了醜奴一直抓在手中的劍,既然他是用這樣的方式救的自己,那同樣的方式也一定能救他,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她已經將自己的性命和他緊緊的綁在了一起。
炎炎烈日下,無盡黃沙中,挺立的紅色身影有著不屈的堅強氣勢,看著地上的人影,她的眼中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全是難捨的愛憐。
青鋒劍刃閃著絲絲寒光,反射著一雙堅決的美麗翦水雙瞳,揮手間對著自己的手腕便欲抹下。
“叮鈴,叮鈴。。。”就在手腕已經感受到劍鋒及體的寒冷和刃芒的刺痛時,一陣馬鈴聲傳進了耳朵。
她茫然的抬頭,是自己的幻覺嗎?
遠遠的黃沙盡頭,一匹白色的馬正在悠閒的小跑著,馬上一個紫色的身影似乎也看見了他們,雙腿輕夾著馬腹慢慢的靠了過來。
水瀲灩傻傻的看著馬上紫色的身影,好一個絕色的姑娘,一襲深紫色的長衫在風中飛揚,美麗的紫色髮絲沒有任何束縛的披散在身後,額前一個紅寶石的額飾在她低頭間輕輕搖晃著,小小的櫻桃檀口紅潤的似要滴出水,狹長的鳳眼中閃爍著魅惑的光芒,沒有刻意,似乎天生如此,每一次水波流轉間都那麼勾魂攝魄。水瀲灩一向覺得自己是漂亮的,卻在這一刻自慚形穢,雖然自己因為五日的行程而狼狽不堪,但是即使在平時,只怕也未必能將她比下去,自己的美雖然有著冶豔,卻沒有她的陰柔,她就象一朵薔薇花,吸引著人靠近,卻明白的顯示著滿身的刺,若是平時,自己斷然不敢與其有任何交道,但是在這個時候,茫茫黃沙中,除了她,再無任何人可以央求。
“姐姐,小妹與哥哥在穿越沙漠時遭遇到了風暴,馬匹和水早已丟失,姐姐能否賜給小妹一口水,讓小煤鎂染雀綹紜!迸�Φ南胱吖�ィ�捶⑾炙�仍繅鹽櫱Γ�踉�偶覆膠篤說乖謁�拿媲啊?
在她剛一出聲之時,馬上的美麗人兒兩條柳眉毛輕輕一蹙,臉上竟然掛上了一縷薄怒,在聽完她的話後,女子揚首看了看那沙礫中早已沒有了知覺的醜奴,再看看面前這有些意識模糊的女子,櫻桃小口輕輕一抿,伸手解下掛在馬背上的一個皮囊,丟落在她的面前。
拿起面前的水囊,她用力的掙扎爬回醜奴的身邊,趕緊開啟皮囊的塞子,對著醜奴的嘴,可惜昏迷中的人早已沒有了知覺,任水順著唇角流下,滴落在黃沙中,轉瞬就被幹渴的沙土吸收。
她無奈的將水囊湊近自己的唇邊,既然都灌不進去了,那只有靠自己渡進他的口中,狠狠的一大口灌進,卻立即又噴了出來。
小手摸上紅唇,那裡早已經麻木,這根本不是水,而是烈性的酒,那濃烈的熱辣早將自己毫無準備的唇給燒麻了,沒想到這看上去弱弱的姑娘,竟然喝這麼烈的酒,這‘蒼露國’不愧為女主天下的地方,女兒家都如此豪邁。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她再次含進一大口酒,堅持著讓那熱辣在口腔中燃燒,輕輕覆上醜奴的唇,先滋潤著他乾涸的唇,再是舌間一挑,撥開他緊合著的牙齒,讓酒一點一滴潤進去,這緩慢的工程,竟然一口酒小半渡了進去,大半卻隨著兩人相依的唇淌落。
又含上一口,再次湊了上去,她早忘記了身後還有一個觀看的人,一心只希望能看見醜奴有甦醒的跡象。
直到第三次,她開始感受到與自己相觸的唇開始有了些輕微的蠕動,然後開始淺淺的接受,隨後變為深深的吮吸,在吸取完她口中僅有的一點汁液後,不滿足的繼續索取著,含著水嫩的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