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嗎?更為重要的是……能讓他心目中的女神,教廷的聖女伊莉莎白青睞。
當然,這些都只是他的幻想而已。所有教廷的小夥子可都是有這樣的想法,但也僅限於想象。
有時候他也會想,神離自己有多遠?
在外人看來他離神只有幾步之遙,但是實際上很遠很遠……
該死的早春,泰倫很討厭早春,因為他討厭下雨,就好像是他這個地地道道的南泰勒斯坦純正的南方人討厭北方的乾燥一樣,很奇特的一個道理,但是他就是討厭下雨,雖然這個理由有些牽強的感覺。但實際上每年的這個時候,都是他值班,連續幾個月都是如此,而且還是夜班。
細雨綿綿,打在他的那銀色的盔甲上,化成點點斑斑的水珠,他不敢用手去擦掉,他不敢動。他使勁撇了撇眼,旁邊的幾個人都是目不轉睛的看著前方,像是在發呆一樣,但實際上他們的心神都很集中,不敢有絲毫的分散。
菜鳥就是菜鳥。雖然不敢動,但是泰倫的腦子還是敢轉,他在教廷長大的,自然知道教廷的厲害,神的榮光哪裡有人敢牴觸,來冒犯?
所以這個值班十分的無聊,根本就不會有人來闖的,至少稍微有點腦子的人都不會,因為這是教廷!
“你。”泰倫對著旁邊的那兩個菜鳥揮了揮手,說:“你們兩個去西邊那裡,今天晚上那邊缺人。聽說莫西那小子回去奔喪了,你們去頂著吧,這邊我一個人就行了。”
泰倫對菜鳥可沒什麼好語氣,都是頤指氣使的。當年他可是受夠了那些老人們的指揮,現在他也算得上是一個老人了,自然對這些新人不感冒,有權不用,過期作廢。這種感覺很好。
那兩個士兵交換了一個眼神,最後還是走了,一言不發。
“嘁。”泰倫撇了撇嘴。這兩個新人還算識相,若是他們剛才說話了,泰倫肯定會仗著資歷訓斥他們一番,滿足一下虛榮心。
那兩個士兵走了,西面的大門可就他一個人了,不過他不怕,他不怕有人晚上偷偷摸摸的來教廷,誰能有那麼大的膽子?
泰倫見那兩人走遠了,跺了跺腳,站了半天,腳都快發麻了,他從背後摸出一個白色的盒子。
抽出一根香菸,然後拿火柴點燃,美美的抽了一口,噓氣道:“真他媽爽。”
他調那兩個新人離開自然就是為了抽菸,要知道幾個月前凱恩斯大人就下令凡是教廷的人都不許抽菸,但是多年積累下來的怨恨當他一接觸到這種名叫香菸的東西之後,他就深深的愛上了這個香菸,抽的是煙,吐出來的是寂寞……多好的一句話。
泰倫靠在需要兩人合抱才能抱住的白色柱子上抽著煙,嘴裡哼哼唧唧唱著不著調的歌曲。
他沒有看到那高大的圍牆上正站著一個黑色的人影,正冷冷的看著悠然自得的他。
“嘿。”突然一個聲音在他的腦袋上響起。
泰倫一驚,手中剛抽了一半的香菸掉在了地上,他本能的抽出掛在腰間的配件,回頭一看——
全身都籠罩在黑色之中,連面頰都隱沒在無盡的夜色當中,就好像是有一團黑色的霧氣縈繞在他的臉上,只能看見那一雙黑色的眸子,內含戲謔的看著他。
看著這雙黑色的眼眸,他本能的想到一個人,那是一個異端,敢公然觸教廷威嚴的一個異端,連他這個虔誠到不行的教廷士兵都不得不佩服的一個人——那個該死的伯爵!
他想大聲喊,將沉睡了的這座龐然大物喚醒,但是他沒有那個機會了,他只感覺腦中一痛,旋即失去了意識。
他從頭到尾都不知道這個從天而降的異端是從何而來,在上面注視了自己多久……
最後一個意識是:今天晚上可能教廷要遭殃了。
傑迪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