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娥眉弟子一臉煞白,立即扶著滅絕做下,神情慌張的探問滅絕的傷勢。卻是在滅絕坐下來打坐只後,忽然一雙清澈的眼眸朝我看來。她的眼神憂鬱而彷徨,卻又帶有那麼幾分痴痴的迷戀,和幾分幸福的嚮往。
丁敏君?
這個曾經與我有過那麼一夜的纏綿的女孩,這些日子沒見,差點將她遺忘在腦後。記得我們曾經許諾在太平山那場武林大會上見面,卻不知中間有發生什麼樣的插曲,竟是在太平山時,沒有看到她的人。此時見她看我的眼神是那麼的眷顧和依戀,心中陡然萌生酸楚,似乎感覺有些對不起她。
“東方施主,你出手未免也太重了點。”玄慈方丈高喧佛號說道。
東方不敗輕輕拂袖,聲音極是柔媚的說道:“生死之戰,豈有出手輕重之說。你們殺我聖教弟子上萬,心裡可曾想過出手輕重的問題?”
玄慈方丈頓時舌結,那張貌似慈祥的老臉,此時卻是扭曲得不成樣子,忽然閉上眼睛,合十雙手,口中便唸叨起來,到也不知道唸的是那門子的經文。
此時此刻,雙方依舊對峙,既沒說戰,也沒說不戰,但兩派的普通弟子此時則都希望不戰,先前不顧生死的撕殺,那是因為要維護自己一方。而此時,看著滿地的屍體和幾乎成河流的血液,還有那些死者不堪入目的死狀,心中竟是有些膽怯。誰會和自己的生命過不去?
“東方使者,請少安毋躁,此時狀況非同小可,既然我們已經將事情講了出來,我們就不能一錯再錯。”
魔教一群人中,還屬白眉鷹王殷天正的年數最高,東方不敗瞟了殷天正一眼,腳下卻是沒動,只見她視線稍移,竟是朝我看來,那原本就很迷人的臉畔上,忽然多出了一絲微笑,在絢麗的日光下,卻是看到他左邊嘴角邊有一個小小的酒窩,“武少俠,近些日子可好啊!”
東方不敗聲音如銀鈴一般的動人心絃,如果他是一個真正的女人,我肯定會有種佔有慾,但一想到他是一個太監,不由得連連打了幾個寒戰,混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我淡淡道:“我很好。”
東方不敗右手輕揮,那偌大我衣袖如扇子一般的拂向小肚,那白嫩修長的右手,輕輕的搭在左手手腕上,眉頭忽然輕挑,道:“你可還記得當初在信陽一戰?”
“當然記得。”
東方不敗臉部肌肉抽動了一下,道:“當日我雖然輸了,臨走前,我對你說過一句話,你應該不會忘記吧!”
我怔了一下,道:“你的意思是說,現在就要跟我比?”
“沒錯。”
東方不敗微微一笑,腳下輕點於地,人便如隨風一般的飄到了場正中地方,然後對我招了招手,道:“來吧!”
“來就來,難道我還會怕了你不成。”你爺爺的,向老子挑釁,別以為你的太監神功練到最高境界,就能奈何得了我,老子現在把體內的所有經脈都打通,而且還練了‘乾坤大挪移’,還怕打不死你。
喬峰對我點了點頭,道:“三弟小心,這人的武功不是當日所能比的。”
小昭也向我投來關懷的眼神,輕聲道:“公子要小心,小昭在這為你加油。”
此時此刻,除了我和東方不敗外,場中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場中。奇怪的是,既然有人要打架,卻沒一個領頭的出來吱一聲,好象他們都變成了局外人一般,只是來看熱鬧的。
在眾人的關注之下,我挺胸昂頭的向場中走去,那股臨陣不亂的氣質,那股意人飄發的風度,那飄逸的身影,和那帥氣的面容,無不被場中人所感嘆、羨慕、青睞。
“你不用兵器?”
對呀!我搞得屁閃屁閃的,居然忘記我是空手走到場中的。用?還是不用?還是用吧!以防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