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苦衷？”
沈雲佩又不說話了。
祁瑞剛說，沈雲佩翻來覆去就那句話，其他的什麼都不說。
“沈阿姨，你落在祁瑞剛手上，肯定沒有逃脫的可能。現在祁瑞剛還沒對你嚴刑逼供，你有什麼苦衷就說出來吧，他會幫助你。可你要是一直不說，後面我也保不住你了。”
沈雲佩抬眸看向她。
莫蘭點頭：“你現在沒吃皮肉之苦，是我讓祁瑞剛不那麼做的。我不相信你會謀害一個人，你一定有你的原因。但是你什麼都不說，祁瑞剛一定有更多的法子讓你開口，不過那個時候才是真的生不如死。”
沈雲佩淡淡笑道：“事情就是我做的，其實沒什麼問的，你們可以直接把我交給警察。”
莫蘭搖頭：“你太樂觀了。把你交給警察，對祁瑞剛來說是最輕的懲罰，他會自己懲罰你。”
沈雲佩還是不願意相信，認為莫蘭是在嚇唬她。
畢竟這幾天祁瑞剛他們都沒有傷害她，只在精神上折磨她。她認為，他們早晚會把她交給警察。
莫蘭伸出她的左手：“看到我的小指了嗎？上面有疤痕，那是因為這根手指被切掉過。”
沈雲佩眨眼看去，果然她的小指根部，有一圈淡淡的月牙白的痕跡。
“這是祁瑞剛做的……”
沈雲佩露出驚詫的表情。
莫蘭平靜的訴說：“當年我拿走了他一樣東西，他逼問我在哪裡，我沒說，他直接就給我切掉了。我是他的妻子，他都能這樣對我，更何況是你，而你還差點殺死了他。”
沈雲佩的臉色變得更不好，不過很快她又恢復鎮定。
“他要殺就殺吧。”
“他不會殺你，只會讓你生不如死，你還不懂嗎？”
“你在故意嚇唬我？！”
莫蘭低沉道：“我是在幫你。你要是真有苦衷，祁瑞剛說了他會放過你，不再為難你。可你什麼都不說，只會一直痛苦。”
。。。
第3387章 說聲對不起
沈雲佩好笑道：“他會放過我？你把他說的那麼殘忍，他怎麼會輕易放過我。”
“他答應了我，他會放過你。”
“他對你都那麼殘忍，會因為你放過我？”沈雲佩反問。
莫蘭抿唇，不知道該怎麼說。
說祁瑞剛現在對她很好？
其實她很排斥他的好……
“說來說去，你也是在哄我。”
“我沒有。”莫蘭忙反駁，“我真的沒有。”
沈雲佩盯著她，憔悴的眼神多了幾分強勢：“你相信他的話嗎？”
“……”
“你相信嗎？”
莫蘭點頭：“我相信。”
沈雲佩詫異了一下，她沒想到莫蘭會選擇相信。
“可他那麼傷害你……”
“他沒必要對我說謊。他更沒必要因為我，一直不對你下手。”
沈雲佩沉默了，她低頭沉思著，不知道在想什麼。
莫蘭趁機道：“你再好好想想，要不要跟我說。要是你相信我，你再找我說出實話。我沒有害你，真的。”
“好，我會好好想一想。”沈雲佩點頭。
莫蘭頓時鬆了一口氣，她應該動搖了，會說了。
……
從房間裡出來，莫蘭就對上祁瑞剛黑沉看不出情緒的眼睛。
“她說……”
祁瑞剛拉過她的手腕，打斷她的話：“我知道。”
“你都聽到了？”
“恩。”
祁瑞剛說完，拉住她就往外面走。
他的步伐很大，莫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