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而且要天天抱,夜夜抱,片刻也不放開。”眾道士齊齊大笑,笑聲淫褻不堪。
蕭玉翎只氣得俏臉煞白,心道:“今天就叫你們抱著閻王爺的大腿親熱去!”銀牙一咬,便欲上前。梁文靖見她神情,只怕惹出人命,一把拉住,向眾道士肅聲道:“各位也是修道之人,還請留些口德!”蕭玉翎啐道:“呆子,跟他們嘮叨什麼,一刀一個殺了省事!”梁蕭雖不明白眾道士說的是什麼,但見母親生氣,頓知不是好話,介面便道:“對,全都殺了餵狗吃!”
黑臉道士和他仇人相見,分外眼紅,仗著人多,厲聲喝道:“他媽的小雜種!今天非扒了你的皮不可……”話音未落,眼前人影晃動,腰腹間已被梁文靖一把拿住。梁文靖著意立威,大喝一聲,將他高舉過頂,重重擲下。黑臉道士只覺背脊欲裂,屁股也似摔成八片。
其他四道士見梁文靖倏忽而至,身法快得邪乎,皆是一驚,嗆啷拔劍,四道寒光,刺向梁文靖四處要害。梁文靖展開“三三步”,倏忽間讓開四隻來劍,向四人各拍一掌。
四個道士但覺掌風如排山倒海般湧來,疾往後躍,但方一退下,併力又上,進退攻守,暗合法度,似是一套厲害陣法,數招之後,四人前後呼應,越發默契。梁文靖卻宅心仁厚,不願傷人太甚,處處留手,一時反被四人困住。
黑臉道士揉著背脊爬起來,抽劍加入戰團,眾道士陣法威力更盛。其中一名長髯道士武功最強,手中寶劍更是難得利器。劍光到處,寒氣森森,逼得梁文靖汗毛直豎,當下打起精神,滴溜溜掠地飛奔。
蕭玉翎本當丈夫隨意便可打發這幾個無恥道士,忽見梁文靖掌法轉疾,不覺吃驚,定睛瞧去,看出門道,高叫道:“死呆子,宰他兩個,瞧他們還有什麼把戲!”眼見梁文靖仍不肯下殺手,焦躁起來,叱道:“呆子就是呆子,這時候還充什麼好人!”頓足搶上,左掌攻白臉,右掌打黑臉。她最恨這二人,是以出掌便攻,也不顧是否順手。
白臉道士與見蕭玉翎對面,見她一掌攻來,急忙揮劍格擋,黑臉道士卻揹著身子捱了一擊,一個筋斗翻了出去,鮮血噴了滿路。待得落地站穩,五腑六髒就似在油鍋裡煎熬一般。正難受的當兒,臀部忽又捱了一下,聲音響亮。他以為蕭玉翎追來,方動拔腿逃命之念,忽聽身後有人咯咯直笑,頓知被梁蕭揀了便宜,頓時怒不可遏,轉過身來,狠狠瞪視。
梁蕭小手一招,笑嘻嘻地道:“有本事來抓我啊!”黑臉道士跨出一步,但覺內腑隱痛,心知傷得不輕,但被這黃口孺子這般挑釁,委實難忍,嚥了泡血水,獰笑著撲向梁蕭。梁蕭咯咯一笑,一躬身向旁躥開。
蕭玉翎一到,情勢頓然生變,她一雙手如漫天飛蝶,叫人防不勝防,一個眉間有痣的道人心神一亂,額頭著蕭玉翎指尖掃過,血流滿面。玉翎容情不下手,下手不容情,趁他兩眼迷糊,駢指若劍,直插其心口。梁文靖看得皺眉,反手格住她的玉腕。蕭玉翎不由大嗔道:“死呆子,胳膊肘往外拐麼?”梁文靖道:“不要鬧出人命!”蕭玉翎怒道:“他死了才活該!”一時間,兩人一邊應付對手,一邊鬥起嘴來,加之蕭玉翎每施辣手,梁文靖便分神阻攔,此消彼長,四個道人緩了一口氣,重振陣法。
那黑臉道人強忍傷痛,連滾帶爬,沒命追趕梁蕭,兜了三四個圈子,已累得氣喘吁吁,不由停下身子,稍事喘息,冷不防梁蕭忽地折回,一拳搗在他小腹上。他人小拳重,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