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知府大人的令諭,到保平府述職去了。”
“你放屁,不久之前,清苑縣縣令還帶著人在官道邊迎接我,這會兒就跑到保平府述職去了?你唬三歲小孩呢?”
縣丞忙道:“聖旨面前,微臣不敢說假話,縣令大人確實不在縣衙,狀元公要是不信的話,可以到縣衙中去找。”
秦之初一揮手,“二弟,你帶著人進去,給我搜。”
“好嘞。”韓青石應了一聲,招呼上韓忠等人,就衝進了縣衙。
過了半個多時辰,韓青石他們返了回來,“大哥,沒找著。”
這縣衙很大,佔地數十畝,房屋數百間,韓青石他們就幾個人,先不說清苑縣縣令在不在縣衙,就算是在,韓青石他們也不一定能夠找到。
“狀元公,我沒騙你吧?縣令大人真的不在,你要是找他,還是到保平府去吧。”縣丞似乎好心地建議道。
秦之初可不上縣丞的當,那保平府是隨便闖的嗎?那可是從四品品秩的衙門,他要是像現在一樣,帶著人衝擊知府衙門,那事情可就鬧大了,只怕不久之後,順德帝就會知道,那時候就不好收場了。至於衝擊清苑縣縣衙,相比起衝擊知府衙門,風險就小的多得多,何況,他還佔著理。
“本公還急著到寧清縣上任,沒有那個時間去拜訪府尹大人。縣丞,本公乃是萬歲欽點的新科狀元,御封的朝廷命官,清苑縣縣令勾結妖道,在驛站設伏,意圖謀害於我。你說他該當何罪呀?”秦之初冷聲道。
縣丞出了一腦門的冷汗,“狀元公,茲事體大,要有證據啊。”
秦之初把驛丞榮步宇寫的供詞拿了出來,在縣丞的眼前晃了晃,“這是榮步宇寫的供詞,還有他摁的手印。這是人證,至於物證吧。這個就是。”
秦之初又拿著黃金華鮮血淋漓的人頭,在縣丞的面前晃了晃。
那縣丞也審過不少人命案子,膽子也算不小了,但是當秦之初拿著人頭在他眼前晃的時候,他還是感覺一陣陣的心悸。這可是手握聖旨的新科狀元,暴怒殺仙師,逼驛丞寫供詞,帶人衝擊縣衙,可以說是膽大包天,一個不好,他就有可能讓秦之初砍下人頭,他能不怕嗎?
“是,狀元公,有了人證,物證,就可以指證縣令大人了。只是縣令大人不在,下官也做不了主呀。如果狀元公信得過下官,請把人證、物證交給我下官,下官這就帶著它們,到保平府,為狀元公討回公道。”縣丞自告奮勇地道。
“你,本公信不過。”秦之初豎起手指,在縣丞的面前晃了晃,“你們跟清苑縣一樣,都是一丘之貉,沒一個乾淨的。這人證、物證,本公還是自己留著吧,用不著假你之手了。”
“是是,狀元公說什麼就是什麼,下官遵命就是。”縣丞此時根本不敢在秦之初面前擺上官的架子。
“縣丞,本公剛才說了,我還記著趕往寧清縣上任,沒時間在你們清苑縣蘑菇。既然你們縣令大人不在,我可以姑且饒他一次。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呀。本公還有本公的下屬,在心靈上受到了極度的驚嚇,是不是該補償一下我們呀?”
“是,是補償。來人,快拿銀子來。”縣丞這會兒只求趕快送走秦之初這尊瘟神。
很快,就有皂隸端著一個木盤走了過來,木盤上有十個銀元寶,合計五百兩銀子。
還沒等縣丞開口,秦之初的臉就沉了下來,“你打發叫花子呢?本公就這麼可憐嗎?讓你用五百兩銀子就打發走了?”
縣丞忙道:“那狀元公覺得多少合適?”
秦之初笑了笑,他的笑落在那縣丞的眼中,就如惡魔一般,“本公也不貪,就在你拿出來的這個數後面加四個零吧。”
縣丞一聽,差點吐血,“五百萬兩?狀元公,你這不是開玩笑嗎?咱們大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