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冒火丹,不是因為丹經之有這種丹藥,而是姬佑君把這枚丹給練廢了,成了一枚廢丹不說,還是一枚有火毒的廢丹,誰吃誰死。姬佑君煉丹的時候,手法不對,將一絲丹火封于丹藥之中,你們誰要是不信,可以將丹藥劈開。本官所言是否正確,一試便知。”
“秦之初,你血口噴人。”姬佑君差點蹦起來,“分明是你嫉妒我,往我頭潑汙水。”
秦之初哂笑道:“你身本來就不乾淨,潑不潑汙水都一樣。”
“秦之初,你……我要跟你生死鬥,以你的鮮血洗刷你強加在我身的恥辱。”姬佑君急了,他忍秦之初已經很久了,這次再也不想忍下去了。
秦之初伸出根手指,指了指正印**師掌心的丹藥,“恥辱是不是本官強加給你的,你把丹藥切開就知道了。要是本官說錯了,本官就免費送你三條跟聖域有關的訊息,以示賠罪,如何?”
佑君早就被氣昏了頭,他蹭蹭幾步走到正印**師面前,先朝著正印**師施了一禮。“正印**師。請允許我拔刀切丹。”
“慢,佑君,還是算了,你不要跟秦大人計較了,他也是有口無心,不是特別針對你。”姬煜川搶在正印**師之前,說道。
其他人全都是一愣,不讓姬佑君驗丹,豈不是從側面印證了秦之初所言非虛,難道這枚表面光鮮的七竅丹。真的是一枚誰吃誰死的廢丹?
姬佑君一瞬間也想清楚了其中的關竅,但是他怎麼能夠輸給秦之初?想他在蓬萊島享譽了那麼多年,受盡了世人的恭維和討好,可是自從遇到秦之初之後。諸事不順,現在,還要讓秦之初踩在腳下,他怎麼能夠甘心。
“師傅,請相信弟子,弟子絕對沒有把七竅丹煉廢。”姬佑君說罷,拔出一把銀刀,乾淨利索地把那枚七竅丹切成了兩瓣兒。
兩瓣兒丹藥還沒有分開,砰地一聲,就從縫隙中竄出一絲火苗來。直燎姬佑君的眉毛。
“啊……”姬佑君驚叫一聲,丟下銀刀,蹬蹬後退了幾步,眼看著那一絲微不足道的火苗將兩瓣兒丹燒成了焦黑sè。
姬煜川閉了眼,嘆了口氣,他早就發現姬佑君煉丹的時候,有幾處,手法不太對,最後即便是能夠成丹,也是枚廢丹。可是為了姬佑君的榮譽,為了秦之初跟姬佑君之間的賭局,他選擇了隱瞞,沒想到還是讓秦之初給揭露了出來。
秦之初的心可真是毒辣,沒有容人之量。今天是非要把他的徒弟逼死不可。
不過從另外一個層面講,秦之初目光如炬。能夠把這枚廢丹內中的關竅看出來,這說明他的丹道真的已經到了相當的水準,姬煜川幾乎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秦之初的手中一定有一本頂級煉丹師遺留下來的丹經。
一想到那本丹經,姬煜川的心就變得無比火熱起來。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他一定要把那本丹經搞到手。
秦之初不是沒有容人之量,而是不會對敵人講究什麼慈悲心腸。有些人做事,必須要為他做出過的事情付出代價,不能事情一敗露,或者居於下風,就裝可憐,奢求別人的原諒。
咬人的狗落了水,還是要亂棍打死的,要不然了岸,還得咬人。
“事實證明本官說的沒有錯,姬佑君未能把七竅丹煉製出來。請問,用一枚廢丹,就能晉升金品煉丹師,丹道司的公正何在?權威何在?”秦之初咄咄逼人,問道。
測評丹師一張老臉火辣辣地疼,他們幾個可是負責評定丹師品階的,要是讓外面的人知道了他們因為一枚廢丹,就讓姬佑君晉升了金品煉丹師,他們的人品可就到底了,非得讓人指著後脊樑骨痛罵不可。
“姬佑君,請把金品煉丹師的牙牌交出來。你這次晉升金品煉丹師,失敗,請繼續努力。”測評丹師忍著臉紅,勉強說出了撤銷姬佑君晉升金品煉丹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