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人走茶涼,能夠無任何保留地信服潘冰冰,那根本就是奢望。
“看來是沒有相信冰冰曾經跟本官說過這些話了。本官還記得曾經在銀左使面前提過幾次此事,在胡總管和金右使面前也提供一次,三位金丹都跟本官說要證據,要冰冰說過此事的證據。
本來本官覺得自己的面子還是有的,做個人證,還是可以的,不過看來只有人證,沒有過得硬的物證,各位還是不相信呀。也罷,本官就不賣關子了,就把物證給你們拿出來看一下。”
秦之初一伸手,從懷中把昨天晚上潘冰冰剛剛寫好的傳位書拿了出來。“這是冰冰親筆寫的傳位書,上面明言要把教主之位傳給美惠。銀左使,請你過來幫著本官拿一下。”
銀求歡連忙走過來,小心翼翼地接過傳位書。展開一看,臉sè就是一變。
秦之初又把潘冰冰交給他的信物拿了出來,“胡總管,此乃冰冰的貼身之物,你身為萬香教大總管,理應認得吧?”
胡媚躬身接過,臉sè有些不好看。
“銀左使。麻煩你把冰冰的傳位書當眾念一念。跟大家說說,冰冰打算把教主之位傳給誰?”秦之初好整以暇地說道。
“是。各位教中的姐妹兄弟,教主在傳位書中是這樣寫的:茲將萬香教教主之位傳給吾妹、外門長老虞美惠,望吾夫秦之初多多幫助吾妹美惠,教中總管胡媚、左使銀求歡、右使金娉婷以下盡心輔佐,不得有誤。”
銀求歡朗聲宣讀完傳位書,然後將傳位書一合,捧到頭頂。走到高臺邊上,衝著虞美惠就跪了下來,“左使銀求歡叩見教主。”
銀求歡一跪。她的徒子徒孫,還有萬香教中以她為首的部分教眾,也都跟著跪了下來。也有一部分中立的教眾跟著跪下。眨眼間,有超過三分之一的教眾跪在了地上。
她們或許不相信秦之初,但是潘冰冰多年積威之下,還是能夠震懾住相當大一部分教眾的,她親筆寫的傳位書,再加上銀求歡的一跪,也就讓她們承認了虞美惠的新教主之位。
不過教主推舉大會的會場之上,還有超過一半兒的人動都沒有動。她們中小部分是在觀望形勢,但更多的還是看著胡媚和金娉婷兩個人是否承認潘冰冰的親筆傳位書。
胡媚、金娉婷兩個粉臉上都是yīn晴不定,潘冰冰的傳位書不僅僅是將教主之位傳給虞美惠那麼簡單,還挑明瞭她跟虞美惠之間的關係,還特地點名讓她們倆盡心輔佐,她們倆要是不遵命。那就是抗命不尊。這樣的罪名,不管是在世俗之中,還是修真教派中,都是重罪,一個不好,就會影響到她們的個人聲望的。
雖說潘冰冰不可能因為這件事,從聖域返回來懲戒她們,但是那些把潘冰冰當成祖師爺的教眾,必定會因此跟她們離心離德,搞不好,就會因為她們,讓萬香教四分五裂。萬香教的聲名在大周並不是很好,一個被拆分了的萬香教免不了讓人生吞活剝的下場。
可是反過來,要讓她們兩個金丹,尊虞美惠為教主,她們實在是不甘心。
虞美惠有什麼呀?人是年輕、漂亮,但這些在修真界中,屁用沒有。她不過是個二十歲出頭,連開光期都還沒有修煉成功的後輩,她唯一的優勢就是跟教主潘冰冰一起做了秦之初的女人,竟然跟教主搶男人,還沒讓教主順手給宰了,這可真是個奇蹟。
胡媚、金娉婷兩個人遲遲沒有表態,會場之上陷入令人壓抑的沉悶之中。很多人開始因為無法適應這種令人窒息的氣氛,而變得sāo動不安。這會兒,只要有人稍微有點異動,就有可能讓萬香教內部爆發一場殘酷的內訌,流行衝突在所難免。
就在這時候,金娉婷的徒弟艾華跳了出來,指著虞美惠,“大家都知道你只是個外門長老,連內門弟子都不是。你有什麼本事,能夠做教主,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