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這魅力,還是一如既往的強大啊;”衛莊偷笑道。
“可不是嘛,我剛剛都被嚇了一跳,真擔心她們撲上來撕咬;”玄翦一陣心有餘悸。
他雖然殺人如麻,可也沒見過這樣的陣仗啊;
可他看自家陛下,卻是一臉雲淡風輕,沒有絲毫波動;
他不得不佩服自家陛下這心境,要是換作是他,那還真是不行;
讓他殺人還可以,可要是讓他應付這群女人,他可就不行了;
“你倆這是什麼表情啊;”吳星宇沒好氣地說道。
“公子,我和衛莊可不比您呀,您可是久經沙場;”玄翦憨笑道。
噗嗤,原本剛剛喝了一口酒的衛莊,一口酒水全噴在了玄翦的臉上;
這下,衛莊是徹底繃不住了,一陣哈哈大笑;
就連酒樓裡的其他人,也是一陣鬨堂大笑。
吳星宇嘴角一陣抽動,這二貨,這都說的是什麼虎狼之詞啊。
看到這一幕的落雨和徐有容,也是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她倆也被玄翦說的話給逗樂了,這人說話有點虎啊;
“有容,那位公子的手下說話,還真是有意思;”落雨嬌笑道。
“呵呵,看出來了,一看對方就是那種很少打交道的人。”徐有容輕笑道。
“嗯,畢竟是侍衛嘛,你叫他們去殺人還可以,可要是讓他們與人打交道,那就不得了了;
這一開口,滿滿都是笑點;”落雨嬌笑道。
“哈哈哈,玄翦,你這話說的,把公子當成什麼人了?”衛莊大笑道。
“難道我說錯了嗎?你看公子這一臉雲淡風輕,還不能說明公子他久經沙場嗎?”玄翦絲毫沒有覺得自己說錯話。
再一次,滿堂鬨笑,這可把玄翦笑的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衛莊,他們都在笑什麼啊?”
“哈哈哈,還能笑什麼,在笑你說話唄;”衛莊大笑道。
“我說話?那應該怎麼說啊?”玄翦摸了摸頭說道。
以前,他可是殺手,哪裡說多少話;
自從跟了陛下,這才話多了點,陛下從未把他當做下人過。
而衛莊就不一樣了,他曾在韓國,可是創辦了一個流沙殺手組織的;
他曾和紫女,一起開了一家酒樓,也是每天都需要與人打交道的;
自然而然,這說話的方式,就要比玄翦圓滑多了。
“衛莊,那我是不是該說,公子可是老手了,這都是小菜一碟?”玄翦一臉沉思道。
他這話才剛一出口,整個五樓的人,都開始捧腹大笑;
原本不苟言笑的徐有容和落雨,也是捂著肚子笑了起來;
衛莊被玄翦的虎狼之詞,弄得徹底破防了,笑的是前仰後合;
吳星宇一陣苦笑,這玄翦,哎,這說話的語言技巧,確實是有些不敢恭維;
看來,以後要多讓他與人打交道了;
這要是下次再帶上他,不知道他又會說出什麼虎狼之詞出來。
這不開口則已,一開口,那就是要人命啊;
“好了玄翦,你看看你,你都成了搞笑擔當了;
這是應該給你頒發獎狀啊,我之前怎麼就沒有發現你有這天賦啊;”吳星宇打趣道。
“嘿嘿,是吧,我也這麼覺得;”玄翦沒有聽出弦外之音。
噗嗤,徐有容和落雨再次破防,整個人都笑麻了;
“有容,哈哈哈,我不行了,我的肚子都笑痛了;”落雨捂著肚子,一陣大笑。
“哈哈哈,我也是,我都很久沒有這樣笑過了;”徐有容感覺整個人都輕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