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的身不由己,所以你應該想開一點,純潔的愛情是不應該建立在別人痛苦的身上,我想你應該明白這個道理”。
“難道真的緣盡了嗎?不,不會的,他是愛我的”,蔡曉娟傷心的說道,她不是一個不講道理的人,只是按耐不住脾氣而已,但要她放棄程一風,她實在很難做到,畢竟兩個人相識相愛不是一天兩天,一年半年的,可以說是青梅竹馬的了,她怎麼可以說放手就放手。
“曉娟,我不知道怎麼去安慰你,但事實已經成了事實了”,嚴靜說到這裡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來,突然問道:“哦,對了,曉娟,你是怎麼知道程一風要結婚的事呢?是誰告訴你的”。
蔡曉娟生氣的答道:“是一風,是一風說他要結婚了,要我忘記他,所以我才急急忙忙的趕了回來,他就是存心要我看到他結婚,讓我難過,信還在這裡”,蔡曉娟說完滿不高興的把那封信甩了出來。
“是嗎?”,嚴靜半信半疑的問道:“我可以看看這封信嗎?”。
蔡曉娟隨口答道:“這哪有假,他的筆跡,我是不可能認不出來的”。
嚴靜接過那封信,仔細的看了好幾遍,心裡暗道:“這個一風,是怎麼搞的?怎麼會寫信給曉娟呢?這豈不是擺明了要挑起事端嗎?”,她實在想不通程一風如此的聰明,怎麼會做出這麼傻的事情來?但事實擺在了眼前,她又不得不相信。
蔡曉娟突然站了起來叫道:“不行,我一定要程一風親口告訴我,他到底愛的是我還是她?”。
“曉娟,你這個時候去找他好像不太合適吧?”,嚴靜攔住蔡曉娟說道:“彼此都在氣頭上,就算是的也很難表白,這樣吧,明天我約好一風,你和他單獨見面,這樣的話,你們說話就比較好說一點,可以嗎?”。
蔡曉娟想她這麼的去侮辱著姚桃,自己心裡很過意不去的,而程一風也是為了此事和自己鬧翻,她瞭解程一風吃軟不吃硬的性格,這個時候去只會碰一鼻子灰回來,自討沒趣,也是點了點頭答道:“那。那好吧,那謝謝表姐了”。
嚴靜對著蔡曉娟輕笑道:“曉娟,能夠看到你心情舒暢了一些,我也就放心了,你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車也累了,你休息吧,我也該走了”。
“嗯”,蔡曉娟點了點頭後又叫住了嚴靜,叫道:“喂,表姐!”。
嚴靜回頭答道:“曉娟,還有什麼事嗎?”。
蔡曉娟難以啟齒的說道:“表姐,我想你幫我。。幫我向她(姚桃)解釋一下”,拋開感情不提,不管怎麼樣,她還是挫傷了姚桃,所以也得賠個不是。
嚴靜答道:“你放心吧,她不會怪你的,你休息吧”。
“怎麼會這樣呢,一風怎麼會寫信給曉娟呢?”,這天晚上,嚴靜帶著這個謎團又一次的找到了程一風,其實程一風也想知道蔡曉娟怎麼樣了,是不是還在生自己的氣。聽到蔡曉娟能夠原諒自己,而且還為侮辱姚桃耿耿於懷起來,他才鬆了一口氣答道:“其實這也不能怪曉娟,但我答應了姚桃,不會讓任何人侮辱她,我不能言而無信”。
嚴靜搖了搖頭輕笑道:“你還是這麼的充滿著江湖義氣,說實話,你要如實的告訴我,你真的愛她嗎?”。
“我不知道這是不是愛,但我每當看到姚桃傷心的時候,我就好難過,但又是因為曉娟又控制了自己的感情”,程一風苦笑了一聲,他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不是愛?他很苦惱。
嚴靜同樣的苦笑了一聲,感情方面的事,她真的不知道怎麼去勸解,俗話說解鈴還須繫鈴人,於是她說道:“我想你應該和曉娟之間做一個徹底的表白,這樣彼此都好一點,所以我答應了曉娟,明天你和她見一次面,把事情坦白的說清楚”。
程一風答道:“說的也是,我想是應該說清楚,希望曉娟能夠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