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方法出來後還得到了眾多客人的誇讚,引得鎮上許多鋪子紛紛效仿。
夥計剛把第一百三十四客人的冰飲做好遞給他,正要喊第一百三十五號客人上前,就聽到不遠處傳來一聲驚呼,像是有人倒了下去。
夥計本不欲多事,那邊卻突然鬧了起來。
「死人了,冰飲吃死人了!」
隱隱約約的吵鬧聲傳到鋪子裡,夥計和掌櫃的對視一眼,心裡都有了不好的預感。
門外等著的客人也都在伸著脖子看熱鬧,連夥計愣著沒叫號都沒人催了,掌櫃的也坐不住了,起身出了鋪子,往人群圍著的地方走去。
離餘涼小鋪不遠的街邊有一棵大樹,很多買冰飲的客人買完後喜歡到樹下乘涼吃冰飲,此時樹下的人群圍了個圈,中間的空地上躺著一個臉色蒼白的漢子。
漢子嘴角似是有血,身邊還散著一杯冰飲。
竹筒杯倒在地上,杯子裡是鋪子裡賣得極好的蜜豆冰,第一次來鋪子不知道選什麼的客人夥計都會推薦這款,現在用竹筒杯的客人也少了,鎮上的熟客都會自己帶著家裡的陶碗。
漢子身上穿的是粗麻衣,看手上的痕跡,應當也是個經常做活的人,只是現在圍觀的眾人已無暇關注這些,漢子胸口的起伏漸漸微弱,似是已經沒了呼吸。
圍觀眾人皆譁然,有人手裡還拿著半碗冰飲,不知該不該繼續吃,人群外忽然擠進來一個婦人,婦人看清中間躺著的漢子後便開始嚎啕大哭,「當家的!當家的你別嚇我!」
「當家的,我就去買個針線的功夫你怎麼就這樣了,你不是說你要在這裡買碗冰飲嘗嘗嗎?對了,冰飲……」
婦人滿面癲狂,似乎這才看到散落在地上已經化了一地的蜜豆冰,她立即爆發出更悽慘的哭聲:「冰飲吃死人了,還有沒有王法了!」
圍觀的眾人許多是餘涼小鋪的熟客,看到這個情形眼裡也有些驚疑,掌櫃的便在這時走了過來,他看清現場的情況冷汗登時就下來了,這……這怎麼還出人命了?
熟客們對著他道:「趙掌櫃,你快看看這是怎麼回事,真是吃你家的冰飲吃出問題的?」
婦人這才知道這人是冰飲鋪子的掌櫃,當即對著他怒道:「你家竟然賣有毒的冰飲毒死了我家當家的!」
趙掌櫃結巴道:「不……許是別的原因呢?」
婦人見他推諉,怒氣更甚,「好!既然你不認,那我們就去報官,讓縣太爺還我們一個公道!」
趙掌櫃見她一言不合就要報官,眼前一黑,就想攔她,婦人卻起身向著街口一招手,「大哥,這邊。」
一個漢子駕著牛車過來,下車和婦人一起把地上的漢子搬上了車,駕著往鎮外的方向去了。
掌櫃的阻攔不及,眼睜睜看著幾人走了,他在原地急得團團轉,覺得自己的這份差事怕是要保不住了。
還是夥計機靈,趕緊跑去陸宅報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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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憬今天到鎮上後便先把圖冊交給南琦,他臨摹了兩份,另一份昨日就已經交給沈夫郎了。
然後他才去和周巖瞭解這十來天裡鋪子的情況,周巖道:「那邊自從上次找的專門來剽竊畫冊的幾個人都被我們揪出來後,也沒什麼別的動作,不知道是不是在憋什麼新招。」
陸憬跟周巖也透了個底,「沒事,越雲布號現在自顧不暇,幫不了他們,他們翻不出什麼大的風浪,就是得提防著他們出陰招,晚上留意一點。」
周巖經歷過之前那一場放火,自然知道。他讓陸憬放心,自己也是習武之人,尋常的個毛賊他還不放在眼裡。
說完這些,陸憬便去了後院慢慢翻看這段時間的帳本。
過了正午最熱的那段時間,昀華齋的客人也慢慢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