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兒子放到嬤嬤懷裡,給他拉好腦袋上的虎皮帽,想到宴會一時三刻也結束不了,對著宮女細細叮囑了幾句,讓她們先帶著灝兒回棲鳳宮。
怕路上會出事,司馬慕臣讓暗衛跟了上去,沒有了兒子的奶香味,突然而來的空虛感,胸口一陣抽痛。
他日如若真要離開,兒子,該不該不帶在身邊?
我的沉思,司馬慕臣輕輕的摟住了我的腰,把我微微的向他拉近。
“霧兒,在想什麼呢?灝兒的百日宴,你該開心才對。”
親暱的姿勢,一道寒冽的魅光射了過去,側目看去,卻見坐在綺蘿公主旁邊的狼王冷冷的瞥了我一眼,狂熱而掠奪般的碧眸,我執著茶杯的指尖禁不住的微微一顫。
灑落的淡紅液體,沾到了裙襬上,我的失態,司馬慕臣冷厲的黑眸對上狼王的邪芒,按住了他要坐起來的身體,畢竟有上千人看著,以突厥和鳳祥國如今的緊張關係,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灝兒剛睡著,我回去看看。”
知道我的性子,司馬慕臣也沒說什麼,那兩雙來自曲墨然和龍驚雲的灼痛黑眸,我越發覺得早點離席是個明智之舉。
不想發生上次那樣的事情,我任由暗衛默默的護在我的身後,直至安全的踏入棲鳳宮,我才放心的舒了一口氣。
從寢宮窗戶溢位的淡淡燭光,心頭一陣溫暖,在我的眼裡,只有我的灝兒,才是完完全全的屬於我。
揮手讓暗衛退下,我推門走了進去,看著躺在小床上的肉團,我的表情禁不住放柔了許多。
“你們也去歇息吧。”
素知我不喜有人守在房裡,嬤嬤和宮女紛紛走了出去,累了大半晚,微冷的月色,給夜色添了幾分迷離的朦朧感。
脫下衣裙,解散長髮,我拉開被子,躺到了兒子身邊。
閉目而睡的小臉蛋,和司馬慕臣如出一撤,腦子裡泛過的許多畫面,我輕皺著眉頭,微微翻過了身子。
出月子以來,司馬慕臣不止一次埋怨我只顧兒子不顧他的需求,只是一日理不清心裡的煩憂,我就無法回應他眼底的火灼焰芒。
淡淡的寧神薰香,讓我昏昏欲睡,替兒子掖了掖被子,我的雙眼開始漸漸泛沉。
半夢半醒間,房門似被輕輕的推開,睡得模糊,搖拽的淡黃燭光下,緩步走近的身影,帶著讓我顫慄的熟悉感。
眼皮很沉,睜不開來,男人坐到了床邊,微冷的指尖,溫柔的撫上了我的臉額。
昏暗的光線,男人有著冷硬的輪廓,那一雙深不見底的黑眸,折射著細碎的淡淡幽芒。
“荻兒……我的獲兒,你是我的……我們終於可以單獨在一起了……”
脈脈的眷戀輕喚,男人的手朝著我的褻衣領口伸了過來,偏開腦袋看清楚他,但雙眼始終無法驟焦。
一點點解開的衣襟,露出了產後越發雪嫩的肌膚,無言的靜默,只聽到了窗外沙沙作響的樹葉聲。
“有多久了……你都不讓我碰……”
隱約間,薄唇向我揚起一抹淡淡的邪魅弧線,從男人身上傳來的味道,並不是靠在我枕畔的那一抹淡淡幽香。
“你是誰?”
想醒來,想睜開雙眼,身子卻似不是自己的,綿軟一團,絲毫動彈不得。
薄唇微微扯開,舌尖輕輕的擦過我的鎖骨,一抹消魂的魅笑,浮在男人的嘴角處。
“我是喜歡你的人。這麼甜的味道,我真想吻上一輩子。”
越來越放肆的吻,漸漸往下落在我的軟嫩上,看著那些淡淡的紅印,男人的指尖一勾,毫不猶豫的把我的腰帶扯開。
月色陰沉,男人的眼中,飄蕩著不顧一切的獸性邪芒,熟悉的觸感,我默默的在心裡念著,他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