慮我詐是三國說不清對輿錯
紛紛繞繞千百年以後一切又從頭
(以下開始恢復第一人稱)
我抬頭,無波無瀾的目光一一掃過眼前的三個人:尹子恆、傅君漠和衛聆風。恨嗎?也許曾經有過,但此刻唱著這首《曹操》卻忽覺一切都煙消雲散了。
你們都是這亂世的霸主,你們都能輕易掌控著別人的生命,可是,你們也註定了一生孤獨。
想要成為霸主的人,怎能不懂寂寞?
我的嘴角微微揚起一絲冷笑,淡淡的目光最後停留在面無表情的衛聆風身上,他的眼中似乎閃耀著什麼複雜的神光,可是離得太遠我看不清,也不想……看清。
衛聆風,就算你能掌握所有人的生命,如何?就算你能把別人的每一步都算計好了,又如何?
這世界上終歸有一樣東西是你無法掌控的,那就是——人心。
不管是別人的心,還是……你自己的心。
不是英雄不讀三國
若是英雄怎麼能不懂寂寞
獨自走下長板坡月光太溫柔
曹操不羅說一心要那荊州
用陰謀陽謀明說暗奪淡薄
東漢末年分三國烽火連天不休
兒女情長被亂世左右誰來煮酒
尓慮我詐是三國說不清對輿錯
紛紛繞繞千百年以後一切又從頭
……
風飄單騎 第26章 封后大典(四)
在小順子送我出承乾殿的時候,早已是三更半夜。一出殿外,只覺冷風從領口袖子直鑽而入,我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這麼長時間,無夜他們應該萬事都準備好了吧?成功與否,就看明天晚上十二點,那場混亂慶祝中的出逃是否成功。
忽地感覺心中一躁,一個輕柔卻又低沉的聲音已經在身側響起:“如此寒夜,可要在下送娘娘一程。”
我猛然抬頭對上一雙如寒潭般深邃黑亮又透著無邊邪氣的黑眸,不知為何心頭劇跳起來,手心慢慢滲出冷汗。
白勝衣,可能是因為祈然曾經警告過,也可能是他渾身散發著魔物般的氣息。到了這個時空這麼久,我竟是第一次對一個人產生如此強烈,又如此沒來由的恐懼。
我緊握了握拳頭,壓下胸口翻騰的懼意,淡然道:“謝謝,不必了。”
我以為我已經控制好了自己的情緒,可是沒想到出口的聲音竟還是帶著細微的顫抖。
白勝衣顯然也發現了,嘴角一掀,露出一個相當詭異的笑容:“娘娘好象很怕在下啊!可是,為什麼呢?我們今日不是第一次見面嗎?”
他一邊說,一邊朝我這邊走了過來,黑亮的雙眸如有磁性般控制了我的行動,竟讓我一步也動彈不得。
不單是掌心,我的後背和額頭,也漸漸滲出了點點冷汗……
眼前忽然一閃,心中有種熟悉的感覺一瞬而過。等到回過神來的時候,我已看到步殺持刀站在我身前,小心的把我護在身後。
一樣的黑衣、黑髮、黑眸,一樣的冰冷淡漠,可是為什麼我竟能感覺到空氣中有暴躁的火苗在躥行蔓延。
而且,我彷彿……是第一次在步殺身上感覺到如此凝重不安的肅殺之氣。這個白勝衣,竟強大到連步殺也要有所忌憚嗎?
再抬頭的瞬間,我看到白勝衣的臉,不由呆了。他還是在笑,卻笑得越發妖嬈詭異,殷紅的雙唇彷彿剛剛沾過鮮血一般猩然刺目。
他的雙眼中折射出強烈的眸光,似有若無的落在步殺身上,那眸光中有憎恨、有殺意,還有許多不知名的東西糾結在一起,忽明忽暗,如一把利刃,直刺人心。
但那麼強烈的感情在他眼中卻也只是短短地一閃,短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