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
“呸,就你還君家三少爺做夢吧你。”店小二一口吐沫噴在君建銘鞋子上,另外幾人俱是一臉的鄙夷。
“他說他是君家三少爺,你信嗎?”有一人說。
“鬼才信,君家只有大少爺和二少爺,哪來的三少爺”另外一人說。
他們旁若無人的調笑終於惹怒了君建銘,他大力將攔在他身前的人推倒在地,與隨後衝上來的幾人扭打了起來。
君建銘一介貴公子,養尊處優慣了,可以說是手無縛雞之力,哪裡是幹慣了粗活的下人們的對手。
很快,他就被制服了,身上還掛了彩,正在他絕望之際,一個天仙一樣的絕代佳人突然從天而降。
“十兩銀子,夠不夠”那女子如此說。
不僅替他解了圍,女子還掏出了散發著香氣的帕子替他擦拭髒汙的臉。
君建銘對那女子一見鍾情。
回府後,君建銘誰也沒告訴,倒頭就睡。
第二天醒來後,他先是處理了兩個隨從,然後,他又出府了。
這次,他帶了三名僕從,兩個丫頭,一行浩浩蕩蕩的去了昨晚的那家酒館。
狠狠的教訓了一頓昨兒那幾個店小二,君建銘覺得渾身充滿了力量。
他開始四處打探那名女子。
後來,君建銘又見了她幾次。
她的嫵媚,她的尊貴氣度,再再讓君建銘難以忘懷。
那女子似乎有意戲弄他,每一次見面都不肯告訴他她叫什麼名字。
可是每一次,她都會給他一點線索。
漸漸地,就像是慢性毒藥,君建銘已經深陷而無法自拔。
鎢氏隱隱發現,君建銘有些不對勁。
他近來頻繁出府,有時候甚至一夜未歸。
而且,他已經很久沒去過她房裡了。
起先鎢氏以為君建銘是體諒她身子沉,後來,她意識到事情恐怕沒那麼簡單。
她趁君建銘出府時,逼問了君建銘的一名親信,得到了斬釘截鐵的回答,“主子在忙正事。”
鎢氏當然不信,她去潘姨娘處打探。
潘姨娘正被手頭的生意攪得焦頭爛額,隨意的就將鎢氏給打發了。
“男主外,大老爺們做的事哪裡是你一個婦道人家能過問的。”潘姨娘是這麼對鎢氏說的。
鎢氏最後想出了一個辦法,苦肉計。
她知道,她肚子裡的孩子是她最大的王牌。
她假裝動了胎氣,躺在床上一動不動,讓下人去把君建銘找回來。
隔了很久,君建銘才姍姍來遲。
雖然,君建銘體貼的詢問她的近況,像以往一樣交代她好好安胎,可是鎢氏知道,君建銘變了。
她穿了君建銘最喜歡的那一件肚兜,可是,他卻視而不見。
終於有一天,鎢氏派去跟蹤君建銘的人帶回了訊息。
君建銘和一女子來往甚密,那女子名叫陳魚兒。
鎢氏懵了。
陳魚兒是何方神聖,鎢氏哪裡會不知道。
即便以前不大熟悉,君玲霜那事出了後,鎢氏也不會不曉得陳魚兒是誰。
那可是臭名昭著的陳魚兒啊。
鎢氏到底留了一絲理智,她並沒有跑去質問君建銘,而是使人將訊息傳到了潘姨娘的耳朵裡。
潘姨娘不信,自己兒子什麼性子她還能不清楚?
杭州城哪個不曉,陳魚兒潑辣、放蕩,君建銘絕對不會喜歡這樣的女子。
而且,陳魚兒比君建銘還大了五歲,潘姨娘打從心裡就沒往那方面想。
不過,潘姨娘多精明一人,她認為無風不起浪,君建銘沒準真的和陳魚兒有些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