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沒有三分尊貴的,只有這個慕容惜惜,一點背景也無,還甚是肥胖粗俗,實乃她十多年教養生涯的一大恥辱。
童嬤嬤撲哧一笑,嘴角掛起絲絲冷意,“咱們二人什麼深宅大院沒去過,哪個有夫人這般大度賢能,一個庶出的女兒罷了,還請動咱們來教養,已是給了她天大的福分了,若是這二小姐尚不知悔改,無意上進,那麼……”童嬤嬤頓了頓,目光瞟向門口站著的慕容珠珠院子裡的幾個小丫鬟,湊近文嬤嬤壓低了聲音說,“你不妨給她點顏色瞧瞧!”
文嬤嬤心領神會的點點頭,童嬤嬤這番話,真是說到她心坎裡去了。她出入過不少深宅大院,豪門世家,哪個正室夫人都不會給小妾生的賠錢丫頭太多好日子過,慕容夫人此舉,對外不僅表現了她的賢良淑德,對內也好立個名目敲打一番這個庶出的女兒。她如何忘記了,這後宅女人之間的事情豈是光看表面就能琢磨透的。就是這東廂房裡招待童嬤嬤的糕點,也比雨竹院裡給慕容惜惜享用的精緻了不知道多少,這其中的門道,不言而喻。
兩人又閒聊了一會子,文嬤嬤方告辭回了慕容惜惜的雨竹院。留下童嬤嬤看著文嬤嬤漸漸消逝的背影露出一抹不懷好意的笑。
由於在白氏屋裡呆的時間較往日短了不少,所以惜惜回到雨竹院後才剛過辰時,文嬤嬤尚留在東廂房未歸,惜惜一看老妖婆一時半會回不來,立刻鞋子一脫,撲到床上,倒頭就睡。
起的太早,根本沒睡飽,惜惜想著趁機睡個回籠覺,要知道女人的面板是跟睡眠品質息息相關的。
小蘭見自家小姐生人勿近的樣子,半晌的功夫竟已是打起呼來,臉上神情略帶赧然,忙合上了門窗,跑去廚房守著爐子熬湯,二小姐這段時日每天晚上都要喝一碗湯。她若是不盯著,廚房很容易就給忘記了。
文嬤嬤回到雨竹院見一個人也沒有,整個院子靜悄悄的,只聞院門外雜草堆裡的陣陣蟲鳴聲,神情一凜,跑到下房方看見幾個粗使丫鬟在洗洗涮涮。
“人都去哪了?”
“嬤嬤”小丫鬟慌忙行禮,各個低垂眼簾,頭也不敢抬。
“沒聽到我說的話嗎?人都去哪了,二小姐呢?小蘭呢?”文嬤嬤的音量提高了幾許,拔尖的嗓門有些刺耳。
“二小姐在房中,小蘭去廚房給二小姐熬湯了。”一個年紀略大的小丫鬟恭恭敬敬的說道。
文嬤嬤可能也覺得自個兒有些小題大做了,面子上下不來,胸脯卻還是挺得高高的,昂起下巴,高傲的提醒那幾個小丫鬟,“下次回答問題麻利點”不屑的瞥向那幾人,又擺擺手說道,“該幹嘛幹嘛去,手腳利索點!”
說罷,文嬤嬤身子筆直的離開下房,進了前院,一把推開慕容惜惜閨房的門,饒過外間,進到了內裡,果然一眼看見床上睡得四平八穩的人兒。
“二小姐,天都矇矇亮了,怎能如此貪戀被窩?”前些日子沒盯緊,文嬤嬤並不曉慕容惜惜還有這個癖好,教養時辰安排在未時,平日裡從白氏那請安歸來後,她並不知慕容惜惜在房中所為,只當她是略作休息,也便任她去了。
“起來,二小姐,起來了!”見惜惜任何反應也無,翻了個身繼續呼呼大睡,文嬤嬤氣的滿臉通紅,實乃恥辱,哪個大家閨秀如此不知禮儀,貪睡便罷了睡相還如此不雅。冷冷地瞪嚮慕容惜惜嘴邊低落的一串銀絲,文嬤嬤抄起案子上的一根柳條枝,狠狠的甩向惜惜肥厚的臀部。
“啊——”殺豬般的喊聲響起,惜惜一個鯉魚翻身,緊跟著一個殭屍跳,瞬間從床上蹦了下來,捂著臀部,指著文嬤嬤痛的齜牙咧嘴,“你……你幹什麼……!”痛死姐了,惜惜揉著臀部,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