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的道,從小蘭那拿了個紅包親自賞給了於娘子。
惜惜出手闊綽,舉凡涉足宴席的奴才們人人有賞。
“謝二少奶奶賞賜,奴婢這就下去讓人上菜。”於娘子接了紅包,歡歡喜喜的開席去了。
二少奶奶倒是通透,會做人,這府裡的宴席她敢說沒有她於娘子還真不一定能辦的妥帖。
可不像有些個自視甚高的,一來就插手這插手那的,像惜惜這樣的主子才招人待見。
於娘子得了賞賜,有條不紊的指揮下屬們將席面全部擺放完好。
惜惜只在搭配上出了點主意,酒菜都是早就準備好的,根本不用她經手。
進得廳內,惜惜穩穩地站在老太爺和老夫人身後,按照長幼先後給一桌子的人滿上了酒,然後再到另外一桌,依次行之,直至三桌宴席上的酒盅全部滿上,才回到君毅凡所在的那桌,侯在君毅凡的身後。
只見老太爺樂呵呵的道,“今日是我君府的大日子,一家人好好吃頓飯。日後,慕容氏便是我君府的二少奶奶,望眾位好生相處”
惜惜優雅的服了服身子,低眉順目的站著。
慕容氏……委實怪異了點
隨後君之謙一聲令下,全員開動。
廳內一共三桌,第一桌只有八人,由君老太爺老夫人,君之謙夫婦和君之霆夫婦加上君毅凡和君鳯然組成。惜惜的主要服務物件便是這一桌子人。
第二桌是君正安夫婦和君之謙的三個兒子三個正媳婦。
第三桌則是君府的兩房姑娘們和著幾個親戚家的姑娘,全都是待字閨中的。群花之間有一枝獨秀,便是君鳯然的兒子段玉,赫然在全是女子的第三桌。
偏廳內還有個小桌子,坐的是各房各院的姨娘們,惜惜是不用給她們上酒的。
姨娘們得了老夫人吩咐,容其在偏廳享用酒席,薛姨娘便是在這一桌裡。
這個時候,惜惜就有點感謝白氏當初的刁難之舉了。正因為在白氏手底下討過生活,且正兒八經的跟著文嬤嬤學過一段時間的規矩,所以惜惜此刻才能得心應手。
惜惜一邊耳聰目明的注意長輩們的需求,一邊還要時刻給君毅凡添置飯菜。
對老夫人時不時的呼和來呼和去,惜惜是一點不耐煩的表情也沒有。
別說只是遞個碟子滿個酒了,就是讓姐一口一口喂都成,又不是沒幹過。
惜惜當初被白氏訓練的,閉著眼睛都能絲毫不差的喂到白氏的嘴裡頭。
倒酒夾菜更是手到擒來,比個賣油翁還熟練穩當。
“凡兒媳婦容貌真真是出眾”君鳯然顯然習慣了帶動氣氛,見大夥悶頭吃席,笑著對老夫人道,“孃親當初還擔憂北方女子身板粗壯,現下可放心了吧”
老夫人掃了眼惜惜,抬手指了指君鳯然的額頭道,“就你這丫頭,一日比一日清減,改明兒風一吹就不見了”
老夫人的眼神帶著濃濃的憐惜,尚有一絲不滿飛快地掠過。
這段家,真真是欺人太甚,自家兒子去的早,與鳯然有何干系,見天的不待見她們娘三。
可憐她的鳯然,自小嬌滴滴的養大,死了丈夫,婆家又委實蠻橫,日子怎麼能好過。
瞧瞧幾月的時間,清減了不知道多少,怎不叫她這個當孃的看在眼裡疼在心裡。
惜惜穿梭在眾人之間,勤快的身影猶如一朵盛開的水蓮花,擺動間裙襬飛揚,君毅凡看在眼裡,心下多了點憐惜。
不過幾日的相處,君毅凡對慕容惜惜的看法已然改變了許多,他一直秉持著不能先入為主的原則,看人看事入木三分。
對於慕容惜惜,原先是好奇多過於其它,而現下是好奇之餘多了許多複雜的情緒,且這些複雜的情緒正在一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