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替兩位領匯出了一口氣,兩人打心裡快活,裝做沒有看見。
孫全安配合的恰到好處,驚急地衝上前來,抱住多,將他扶起來,輕聲說不要緊吧”
多也輕聲說沒事快找寶貝”
孫明白了,剛剛的意外把審訊計劃打亂了,獨的突然襲擊,不僅推倒了多,而且把他手中的思維干擾器打飛了,不知落在了何處,必須馬上找到,否則,審訊就無法進行下去。
兩人想找,可找呢?不能將獨擱在一旁,讓他看笑話嘛。多那昆甫急中生智,叫成叫來兩名看守,和他一起將獨押走了。多孫二人便急切地尋找起來,幾乎把審訊室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找到,急得多狠狠地拍腦門。拍了一下,感覺好像哪兒有點疼。又拍一下,再拍一下。啊哈是手掌心疼展開右手掌一看,那枚思維干擾器竟然嵌在了掌心中。“快來看啦孫局長”他驚喜地叫道。“這也叫肥水不落外人田哩”
孫上前一看,不由哈哈大笑, ;說部長,你對狂犬軍真是切齒痛恨啦”
“沒嘍。勢不兩立,不共戴天”多激憤的說。“這好像很有意思啊。獨的大禿頭是不是成了茅廁裡的石頭,又臭又硬啦要不然,我那樣地猛拍,還沒拍進去,反把我的手弄破了呢?”
多把思維干擾器慢慢的摳了出來,孫問要不要包紮一下,他說不必了,幹警察嘛,小傷小痛是家常便飯,不吃還真不習慣。朝掌心裡吐口唾沫,接著說好啦叫成前衛把大禿驢再押來。”
“部長有新招啦?”
“老調重彈吧。這回要準備動用電警棍,再插不進的話,就把***電軟了,看他有多少能耐。”
“這樣也行。不過,我看最好別這樣。顯得我們有些缺智慧。”
“你有新招?”多驚喜的問。
“我也不管不管用,就是突想到了。我想啊,根據我們掌握的資料,思維干擾器都是插在頭髮下面的頭皮裡頭,發揮干擾作用,是不是沒有頭髮了就不能發揮作用了呢?如果是,那說明必須藉助於毛髮。我們就朝有毛髮的地方插。大魔頭沒有頭髮,不是有眉毛嘛。如果眉毛少不能行,就往胳肢窩裡插。胳肢窩不行,再往褲襠裡頭幹。”
多略略一想,說也只有如此了,幹”
獨又被押進了審訊室。
“多那昆甫,你又犯蠢了。”獨得意地說。“還上思維干擾器?哈哈上多少都是驢球。你們盡搞驢球的。驢球多彈頭部署,沒把本王的球毛咬著。又搞個驢球審訊。噢,驢球進見本王,照樣還是驢球把子。”
沒有誰答理他。
多突然大喝一聲摁住他”
兩個看守和孫成一起動手,獨的四肢被捉緊了,動彈不得。
多那昆甫不失時機地重重一掌,拍在了獨的頭上,心想著這回一定成功。抽回手一看,那枚思維干擾器,極精緻的金屬片兒,又插入了的掌心。不由怒起,摳出來,放到左掌心,使足全身力氣,再拍向獨的禿頭。抽回手來看,那玩意兒又插入了左手掌心裡。
獨磨俄及“哈哈哈”一陣狂笑,大叫道多那昆甫,你這個小人,五個人整本王一個,也不行。你的陰謀不能得逞。爺爺我有金剛不壞之身,小小金屬片片能奈本王何?再來,再來呀,正好給本王搔癢癢。”
“部長,眉毛,胳肢窩的幹活呀”孫急切的提醒。
多那昆甫咬緊嘴唇,將干擾器插進了獨的眉毛,沒有反應, ;急急地取出來,插進了胳肢窩,還是沒反應,獨的腋毛和眉毛一樣非常稀少。
“他**的”多惱火地罵了一句。“扒光禿驢的褲子”
呼呼啦啦一陣響,獨的褲子被扒下來了,多毫不遲疑地將干擾器插入了他的**之中。
獨大驚失色,一邊拼命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