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業憤恨地罵道。
阿超捶胸頓足,悲苦地叫道天啦連清靜一會都不給我們啦。我沒有命啦他們是來給我送葬的。”
“親愛的,別胡說。”阿娜摟緊了他。“也許是附近哪家死了,你別胡思亂想。”
業洋憤然而出,跑到大院門口來,問保安們,究竟是何事故。如果是來者不善,馬上把他們攆走,別讓這些壞慫再作孽了。
馬大卡給她解釋,還不好說,只看到大院東面有一些人,披麻戴孝,抬著棺材,慢慢地向前挪動,還沒有衝擊中心的跡象,上級指示,不可輕舉妄動,
一定要看準了七寸,再打毒蛇。
業洋氣不打一處來,怒問道要不是蛇,而是老狐狸精呢?哪該打幾寸子呀?”
馬大卡笑了,揶揄道業大,狐狸沒七寸,成了精也還是沒有,我就無可奉告了。不過嘛,在下也聽上級指示過,即使是老狐狸精,你也得讓它露出了尾巴,才好打。要不然,它跑了,放出屁來,你沒打著,反而被它的屁騷了。”
“唉呀你這個馬頭哇,說乍說的這麼……”業洋又惱又羞,話沒說完,就轉身跑了。
孫全安鎮定自若,站在大螢幕前,捏著下巴,邊看鏡頭邊思索:這幫傢伙到底想做啥?大清早的,突發其來,哭誰呢?別急,靜觀待變,多部長教導的嘛,狐狸越狡猾,起要讓它露出尾巴,才好動手。因為不見尾巴你不是狐狸嘛。
大螢幕上,哭喪者們稀拉松地,跟在一口棺材後面,一邊飄撒著紙錢,一邊哭哭鬧鬧,還吹打著樂器。
嗚嗚哇哇,嗚哇哇……
兒啦,我的兒啦……
隊伍,披麻截孝的隊伍,慢慢騰騰地,向中心大院院門走了。
不一會,到了大院門口。
速度更慢了,有些人向院內張望,神情有了變化。
“不妙”孫全安急叫一聲,“馬大卡,這些哭喪的人是給雞拜年的黃鼠狼,快些攔住他們。”
然而,已經慢了半步。
馬大卡還沒召集起警察,哭喪者們已經把棺材甩在一旁,衝進了大門。劉先鋒幾個保安,哪裡擋得住幾十個存心作亂的傢伙,被他們打倒的打倒了,推到一邊的推到了一邊。
“馬大卡,別慌。”孫鎮定地指揮著。“把你的人手分兩撥,多幾個人保衛再生堂,其他的人守住辦公大樓,決不讓他們衝進去。醉翁之意不在酒,他們也想搶走基因漢。我馬上調機動隊支援,以最快速度驅散他們。注意要抓幾個人,最好是領頭的,問清楚誰是指使者。”
“明白屬下馬上落實。”馬大卡精神抖擻。“請允許屬下閃驅他們了事,省時省力嘛。”
“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準你便宜行事。”孫痛快地說。
馬大卡立刻下達了命令,叫他的手下馬上到中心大院來,驅趕企圖滋事的哭喪隊伍。他帶著門口的保安和便衣,奮勇上前,攔住了哭喪者們,喝令他們迷途知返,不要被人當槍使,不然,就要對他們執法了。
可是,哭喪者們見他們只有七八個人,並不懼怕,吵吵著硬往辦公樓前衝。
雙方衝突起來,七八個保衛者當然顧此失彼,眼看就要抵擋不住,忽聽得一陣呼喊馬隊長,我們來啦”辦公樓兩頭都衝了幾十個警察,將哭喪者們包圍了。
這夥人大概不是亡命徒之類,見狀都害怕了,丟下手中的,掉頭惶惶而逃,須臾間,大院裡又恢復了平靜。
馬大卡按孫的要求,抓了三個哭喪的人,問來問去,他們都說不誰是指使者,他們只是接受了一個不肯露面的人的錢,替人家哭喪,別的就不清楚了。“孫局,要再審問嗎?”不跳字。馬試探著問。
“臭魚爛蝦,別管那麼多了。”孫果斷地說。“抓住了大烏賊,大海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