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撤回各自的崗位。
耐人尋味的是,圍觀的群眾似乎都不怕死,像是參加了一場電影電視劇的現場拍攝,餘興難消,又紛紛折回來,踏著遍地的血跡,繼續唱歌跳舞。
回到捕蝶隊,師局就朝龍嘯天庭大發雷霆,責罵他太感情用事,帶頭開槍,結果造成誤導,打死了幾個歹徒,也要了計程車司機的小命。
龍置之不理,食指套在鐳射手槍扳機上,甩著圈兒玩。
師氣極了,一咬牙,朝他伸出手掌。
龍朝他坦然地一笑,慢慢騰騰,將鐳射手槍輕輕放到他手中,慢條斯理的問:“強強怎麼樣啦?”
“腿肚子上中了一槍,沒大事。”師故意把屁股對著龍說。“已安排住院治療啦。”
龍如釋重負地舒口氣:“這還算好。打死了司機,我償他的命,或者我替他家盡義務嘛。”
師轉過身來,訓斥道:“你說得倒輕鬆,站著說話腰桿杆不疼嘍。”
龍摘下眼鏡擦起來,邊說:“人嘛,就要向基因帥哥學習,百折不撓,輕鬆愉快再加無所畏懼的地生活。”
師急了,喝道:“基因龍,基因學究,你是怎麼啦?基因突變啦?還是故意氣我這個快要退休的老傢伙呀?跟你說吧,我,小馬,老孫,老卞,老猴精,整個捕蝶隊,都不希望你上法庭啦。”
“哈哈哈!看把你急的。也許我的基因沒那麼糟糕嘞!”龍嬉皮笑臉的說。
師還想說啥,梅豔四季從市局技術檢驗室趕回來了。“報告處長大人,也報告基因學究,屍檢和彈痕檢驗已經證明,四具屍體中有三具是持槍搶劫殺人歹徒,羅平陽,筋脖子,就是文化站後門的那個看門的男人。還有一個是圖們大尕,都是死於亂槍之下。當然,腿上也有鐳射束射中的傷痕。有一具是計程車的司機,被什麼槍打中的打死的呢?”她欲言又止,故意瞄著龍,叫師局來猜。
師見她這樣子,心中真的大吃一驚,脫口而出,問道:“難道真是龍嘯天庭的步槍打死的?還是鐳射槍光速擊斃的?”
“真的假不了啊!”梅故弄玄虛的說。“司機身上取檢的子彈,真是龍嘯天庭的步槍子彈——”她拉長聲音,不往下說了,師和龍都催她快說,她這才搖頭晃腦的接著說:“那是根本不可能的!是呀嘛是,九連發手槍子彈打死的。九連發手槍是自制的。誰自制的呢?師局,你再猜猜看?”
“你這鬼丫頭呀。”師局笑嗔道。“就別吊我們的胃口啦。直截了當不是更好嘛。我不再怪罪老龍啦。”
“本來就不怪龍大學究嘛。”梅嚴肅的說。“有目擊者反映,羅平陽帶著幾個歹徒坐在後面的計程車裡。趙春陽朝他們開槍後,他們誤以為是警察開了火,慌忙開槍還擊,一邊往外衝。這時候,司機開啟了車門,想趁亂逃命。歹徒們哪裡能讓他得逞。一人打了他一槍,身上穿了三個彈孔。三個彈孔一樣,都是九連發自制手槍發射出來的,技術上叫做……”
師朝她擺擺手說:“好啦!技術上的問題就不重複啦。還是說說。趙春陽他們一夥是乍隱藏在公園周圍的呢?怎麼事先沒堵住他們?不是有預案,不讓他們集中到公園周圍的嘛。”
梅說這個還沒來得及查清,容許慢慢偵破。
龍長長舒了口氣,朝師伸出他那寬大的手掌。
師見狀,低頭不語,想了想,從褲口袋中摳出鐳射槍來,瞅著龍,狠狠心說:“不行!老龍!慈不掌兵。恕本局不能照顧你,槍還不能就發還你。你畢竟違犯了我的其實是孫副廳卞部長還有捕蝶隊的‘三不’規定。也就是犯了辦案紀律。所以。理應暫時收回你的槍。以能懲前毖後和懲一儆百。”
基因靚探一聽,頓時忿忿不平,嚷嚷道:“事情已水落石出。師局你還這樣處理,明顯是強詞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