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罕見,反正基因漢沒有見過,一張臉活像大臉盆,估計他買臉盆很難買的到,臉上的麻點點又大又小便宜,還很黑,啊!這可是奇人啦。相書上說了,女人麻臉是有福之相。男人嘛,大麻臉也是貴相,屬於奇偉之貌……
基因漢把名片遞給了大麻臉,沒等他說話,也沒看名片,大麻臉開言道:“幹吧!看你小子膀大腰圓,扛這鋼筋應當是一把好手!”說完,背起雙手,哼著小曲,鑽進貨堆中去了。
基因漢不能也不想再說什麼,加入進搬運工人的隊伍。見前頭的一個青年男子搬了兩根鋼筋,他也搬起兩根來,卻不能像那青年一樣甩上肩頭,折騰了大半天,還是力不從心,一位中年男子勸他別逞強,他才嘆口氣,扔下一根,扛上一根,跟上大家,向火車站內走去。
時光如流。汗珠如豆。殘陽如血。
火車站大廣場上響起了鏗鏘的鐘聲——
哐!哐!……
鐘聲響了九下,已是下午九點鐘了。不知不覺,基因漢已經幹了足足七個小時的苦力活。
工人們集中起來,排成隊伍,來到了工地休息棚中,洗臉,吃晚飯。晚飯好香啊,雖然只有一個盒蓋澆飯,基因漢吃的特別香,從來沒有做過這樣的重活,他飯極了,狼吞虎嚥,三兩下就吃個底朝天,眼巴巴地望著別人,直嚥唾沫。然而,這工地上可不是胡媚仙的餐館,沒有大廚和小姐給他額外份額,也見不到老闆的影子。
十點鐘,車站那邊燈火輝煌了,工地上也亮起了幾處燈光。工人們一個個精疲力盡,懶洋洋地排起隊伍,開始領取工錢。
大麻臉神氣活現地坐在一堆鋼管上,看著一個跟班給工人們發錢。那小跟班發一個人就唱一次票:“張三,兩百元!”“阿四,兩百元!”“猴六,兩百元!”
終於輪到基因漢了。那小跟班盯了他一眼,叫道:“帥小子,一百元!”
“我怎麼是一百元,你們是計時嘛,我一點不比別人小時啊?”
沒等小跟班回答,大麻臉奔上前來,惡聲惡氣地說:“你嚕囌啥?到我這兒沒人敢說半個不字。想二就幹,不想幹馬上滾蛋蛋!”
基因漢還想爭辯,還是那位中年男子拽拽他的衣角,輕聲說:“快接了錢走路,不然,分文無有啦!”
基因漢仍然不服,但沒有發作,瞪了大麻臉一眼,在心中罵道:“還說你屬於貴相呢?鬼相!吃人的魔鬼!獨磨俄及嘛!瞧你人麻了,好像隕石砸出來的大坑!醜八怪,比夢美娜還醜陋萬分!”從小跟班手中使勁拽過錢,快步走到一旁去了。
“他媽媽家的,還敢跟老子我叫勁,不想活了是不是?”背後傳來大麻臉的咒罵聲。“膀大腰圓的,為是奶油帥哥啊,比烏鴉也不如哩,只扛一根,還想拿兩百?哼!要不是看在是大工頭介紹來的,還要扣一半!”
當天晚上,基因能源工業和其他工人們一起,就在工地上,擠在一處草堆裡,睡了一夜。因為白天累慘了,一覺睡到大天亮。
太陽剛剛從地平線上升起來,工人們就都被叫起來了,匆匆吃過早點,又就進入工地,幹起活來。
基因漢第一次掙到了錢,雖然扣了一半,到底還有一百塊,還是有吸引力,比當白吃要強多啦,比掛牌算命更要好聽多啦。
但是,他還是力不從心,稚嫩的肩膀比起那些老工人們來,承受不起兩根鋼筋的重量,只能扛一根。自然,一天下來,吃過晚飯,排隊領工錢時,他還是領了一百塊。他忍不住再問大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