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然,我在全無能面前也說不清道不明瞭。”
羅依夏實在不願意回去,她真的想在這半盧品嚐一下與基因帥哥同床共枕,卻又同床異夢的滋味兒,於是,她撒謊說:“我怎麼走啊,我可是叫化子了噯,分文無有,拿什麼打出租呢?”
“你學古人了,當月光族嘛?我不是人你三千塊啦,難道你花光了?”
“嗨,三千算什麼,天馬爺一天給我兩萬,我都糟光咧,沒辦法,習慣了,大手大腳伕,大把花錢,改不了啦。天馬爺死了,可我被他養成的壞毛病硬是活蹦亂跳的。”
基因漢信以為真,嘻嘻一笑,說:“我現在就是天馬爺了,我來給你錢吧。”
“別逗阿夏啦,你掏糞抓尾巴能掙幾個錢,還不夠你吃飯的呢?”
基因漢嘿嘿一笑,說:“我會變啦!你把眼睛閉上,不許偷看,我就給你變出來。”
“好吧!我就陪你玩一會兒,變出來了我馬上走人,變不出來,你就讓我在此過夜。”
她閉上了兩眼。他隨即掀起地鋪,輕輕刨開地面,取出那塊破布,興奮地開啟來,一邊喊道:“出來了,出來了,出來一個小毛猴!”
他把破布包遞到她的面前,接著說:“親愛的奶媽呀,芝麻開花嘍,請把眼睛睜開。”
他睜開了一對美麗的大眼睛。
他開啟了一個破爛的布包。
接下來的一幕,真是大煞風景——破布中包裹著的竟然是一張破報紙!
她幸災樂禍,大笑不止。
他又急又氣,喝令她別笑了,有什麼好笑的。他沒有哄騙他,這破布包的本來真的是錢,兩千塊,是他掏大糞抓尾巴掙來的錢,血汗錢。
接著,他瘋了似地東翻西找起來,找不到,又再地上刨,一邊嘰咕說:“是老鼠作怪?還是蟲子吃了?”
他天真無邪而又心急如焚的樣子終於使她相信了,幫他來找了一會,忽然想起,恍然大悟,大叫一聲:“別找啦,被賊偷走了!”
這麼一喊,基因漢也茅塞頓開,“哇”的吼了一聲,狠狠地罵道:“全無能,狗賊,偷到基因帥哥頭上了。你這是逼我啊!好吧!你無情,休怪我無義了。你能做得了初一,我便做得十五。”掃一眼羅依夏,又咬牙切齒的說:“賊,毛賊!咱們騎驢看唱本,走著瞧吧!”
羅依夏並不氣惱,她在心中想著,這兩個大孩子不管怎樣,都與她服特珠的關係,一個吃過她的奶水,一個佔有了她,都是她有生以來最親近的男人。想著想著,她越發興奮了,脫口而出:“阿漢,天意如此,今晚我鐵定與你同床共枕啦!”
“不!你高興的太早了。”基因漢刻薄地說。“走,我現在就送你打道回府。”
她嘻嘻一笑,說:“你就做夢吧,夢中送情人。”
“起來!”他兇狠地說,一把拽住她捭,使勁把她拽起來,接著說:“我可沒心思同你開玩笑。你必須馬上離開這裡。基因人地半盧容不下你這個大美女。”
見他如此,她也火了,使勁掙開他們手,一邊怒氣衝衝地說:“少生拉硬拽的,多不禮貌?男女授受不親,你不懂嗎?把我弄疼啦!再別碰我,我自己會走!”
她渾身像突然燃著了一般,火噴噴地跨出半盧,快步向前。他也像點著了的火把,滿身火氣,手裡抓著一百塊錢,緊緊跟要她的身後,一直把她送到了工廠區公共汽車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