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話裡的意思,李珍霓知道老人家還記掛著多年前的事情。
“奶奶,鬱梵是你看著長大的,好歹,他也是太姥姥太姥姥叫你,我已經與鬱飛虎離婚了,你也知道,他再婚了,家裡還娶了一隻母老虎,如果你不幫鬱梵的話,我真找不人可以幫忙了。”
老夫人呷了一口綠荼,近眉思一會兒,道:“鬱梵咋被扣的?”
見老人家鬆口,李珍霓喜出望外,趕緊說明原委:“稅務局檢舉他偷了稅。”
“那他偷了沒?”
“應該……”
其實李珍霓也不是十分清楚,她從小就被驁老夫人養在深閨,十八歲就自由戀愛,喜歡上了鬱飛虎,驁老夫不喜歡那男人,可是,她就像是吃了稱砣鐵了心,死活都要跟,驁老夫人沒有辦法,最後,在她不吃不喝的恐嚇中,還是點頭同意她嫁了。
她不是驁家的親閨女,可是,嫁妝卻豐富的讓人咋舌,其實,驁老夫人只是不想讓別人說閒話,說她怠慢了撿回來的孩子,嫁入鬱家後,鬱飛虎的生意與驁家起了衝突,她可是一點情面都不講。
後來,她與鬱飛虎因性格不合,經常吵鬧,許多次,她被鬱飛虎打得鼻青臉腫哭著跑回家,向驁老夫人哭訴,驁老夫人又氣又恨,想不管吧,又狠不下心來。
管吧,覺得自個兒心裡又添堵。
畢竟,不似自個兒親生的,任對人家再好,也是塊捂不熱的石頭。
對於李珍霓驁老夫人就是這樣一個矛盾的心態。
李珍霓腦子不夠聰明,對生意也一竊不通,她不知道鬱梵的公司到底有沒有偷稅,所以,這問題一時半會兒也答不上來。
“我……不是很清楚,等我……去查查。”
李珍霓遲疑地回答。
“算了,你這豬腦子長期進水。”給她三五幾天也查不出個所以然來。
沒離婚前靠老公撐著,離了婚靠兒子撐著,她就是一個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金貴命。
“查也查不出結果,現在的公司哪沒有一點兒貓膩,如果實在想救,可以去找你親家母谷芬芳嘛!”
“她……她啊!”
李珍霓見驁老夫人要把她支走,心兒一時就痠疼起來。
“奶奶,我知道,以前我很過份,可是,我現在已經改了,我日日都念著你的好,要不是你,我李珍霓說不定早餓死街頭了,林之柏聽說也被例外重點調查物件,他自身難保。”
“鬱梵到底是得罪了誰?”
驁老夫人何等精明,偷銳的事情可大可小,全看當局辦不辦你。
如果有強大的人在背後搞鬼,想脫干涉也困難。
“是政兄弟啊!”
見驁政參與其中,驁老夫人就不樂意了。
從小就將雙胞胎兄弟當寶貝兒,驁煌走了,現在,她只剩下驁政了,她自認孫兒驁政做事光明磊落,不會做出這種喪天害理的事情出來。
再說,鬱梵還喊他一聲舅呢,他不可能那樣去整鬱梵。
“珍霓,你可得要有證據?”
驁老夫人自是偏袒孫兒驁政,你丫說是驁政陷害的,可要拿出證據,拿不出證據,小心我撕爛你一張臭嘴。
撿來的孫女兒與自個兒親孫兒,誰親?
驁老夫人又不是傻蛋,心裡自有一把稱。
“是真的,奶奶,你也許聽說前兩天政兄弟帶谷櫻諾去參加張總女兒婚禮的事情了吧。”
“咋了?”老夫人語氣不太好,因為這事兒扯到了驁政。
“梵兒帶谷馨予去了,谷氏姐妹見面了,一頓冷嘲熱諷,谷馨予脾氣不太好,當時就衝撞了谷櫻諾,還當從嘲笑她,谷芬芳也在場,只是,平時那女人看起來多有教養啊,居然幫襯著谷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