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跳一曲舞怎麼了?
犯不得他大爺興師動眾,讓方冀將他載過來打人嗎?
這個沒教養的臭男人。
見他不說一句話,她的火氣就更大了,她一直衝著他嘶吼,甚至抓扯著他的軍裝,抓亂了他的頭髮。
前面的方冀當然聽到了少奶奶的嘶吼尖叫聲,心裡咯噔咯噔的,想,這個世間上,也只有少奶奶敢這樣子對參謀長,其實,他並是一個脾氣特別好的人,他就親自看到過,為了一個案子失手,他轉入健身房,脫了軍大衣,將脖子上的領帶扯下來,纏在右手上,赤手空拳去打沙包,每一拳都擊得那麼狠,像是狠狠打在了對方的命門上,直止打到自己雙手沾滿了鮮血為止。
驁政是那種做事為達目的誓不罷休的人。
他一向不近女色,方冀跟了他十來年了,從未看到過他與哪一個女人親近過,甚至多說兩句話,他是個以工作事業為重,十分講究原則的男人,沒想這次卻栽在了少奶奶手上。
“說話啊!驁政。”男人不解釋一句,櫻諾徹底抓狂了,她狠狠地抓扯著他軍裝,軍裝上的那兩排黃菊花被她抓扯到東倒西歪,還有衣服的紐扣,因為她的用力,兩排紐扣全部彈飛而出,軍裝的衣襟即時就敞開了,露出了裡面橄欖色軍用襯衫!
方冀一直擔心谷櫻諾把參謀長惹火,沒想他一直就任她發洩著,抓狂著。
直止車子駛進了酒店地下車庫停下,他才伸手把她拉出車廂,直接將她扛撈在肩上,活生生的一個人就這樣被他扛著走,自是要有一翻氣魄與力氣。
女人氣得發瘋了,雙手握成了拳,死命地往他肩上吹捶打,一下又一下,然而,雨點式的繡花拳打在他厚實的肩背上,不痛也不癢!
女人被他扛進了酒店,直接走進了電梯,服務員小姐瞧見了,嚇得縮起了脖子,在心裡直呼爹孃!
太強悍了,就這樣把女人扛上去開房嗎?
他給了小妹一記冷厲的眼神,再把女人扛進了房間,然後,直接將她摔在了床上。
在女人即將喳咋之時,他終於說了一句:“別鬧,洗洗睡吧!”
多平淡的語氣,似乎剛才的一切,似乎他與徐少白的對峙都不曾發生一樣。
迅速脫去了身上的綠色軍大衣,將脖子上的領帶扯下來,三兩下纏到了自己的右掌虎口,臉孔冷沉的嚇人,櫻諾以為他要打自己,本能地往床裡挪移著身動,沒想他轉身就出去了。
櫻諾不知道他去了哪裡,因為心裡有氣,也沒打算去洗澡睡覺,就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地看著天花板。
大約半個小時過去了,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了,男人一身汗*地走進來,橄欖綠襯衫緊貼在身體上,賁起的肌肉薄磅欲出,尤其是胸間的六塊腹肌清晰可見,一根一根如經過藝術家的手雕刻出來。
俊美的容顏上流淌著一顆一顆晶瑩的汗水,當眼尾劃過一縷血紅,她騰地就從床上跳起來了。
這男人手掌虎口全是血,每個指關節都泛著血絲,那根銀灰色領帶還纏在掌尖,並未拿下,領帶上也沾滿了血紅,令櫻諾怵目驚人。
想起上次為了找回那枚戒指,他去了十來分鐘返回,手上多了一枚戒指,零亂的頭髮說明他找了那群流氓算債。
“你^……去找少白了?”
長眉擰成了一個‘川’字,薄唇抿得死直,櫻諾從床上跳下來,抓住了他的衣袖,抖著心口質問:“說啊,你是不是去找少白了?”
這個男人又找回去打了少白一頓,滿手都是血,那是少白的血,想到這裡,櫻諾一顆心就寒了。
這個該死的男人,他為什麼要如此殘忍,把少白打死了嗎?
“找了,咋了?”
眼睛裡沒有一絲的笑意,冷冷地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