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汽氤氳的雙瞳在星光下迷離的動人,櫻諾微微低頭,不敢去觸他滾燙的眸光,可耳邊一涼,他猶帶著水汽的雙唇竟含住了她玉白的耳垂……
一陣戰粟伴著燥熱竄遍全身……
她想起身,可是他不許,他的吻起初是蜻蜓點水,在她的耳珠,描繪著她的耳廓,漸漸挪移向鬢髮,從額角,眉心滑下去,他吻得十分細緻而認真,就仿若她是他的寶貝,一碰就碎。
他待她確實如珠如寶!
……
“不要……”
從窗風飄入的冷風吹醒了她的意志……
他摩娑著她的鼻尖,他喘著氣,表情邪惡如魔,道:“要不,滾一會兒再去!”
這話立即讓氣氛變得煽情而暖昧!
“你沒病吧!”
她尖著嗓子推了他一把,沒想自己在他懷中,他倒向了地面,她也未能逃脫!
而他也順勢將她摟得更緊,緊入骨髓,讓她不能呼吸那種!
“如果要下地獄,我一定也拉著你一起!”
望著她的眼神好深邃,臥室的燈光是橘色的溫暖,那光芒卻彷彿照不進他的眼瞳。
“逗你哪!”食指點在了她的鼻尖上,她卻張口意欲咬他手指,卻被他巧妙地避開!
“起來了,時間來不及了!”驁政瞥了一眼手腕上的表,長眉微蹙,不知為何,與她呆在一起,總感覺時間過得特別的快,是腦子在作怪吧!
“沒事,你是參謀長,誰敢說你遲到!”他在軍區的地位是別人望塵莫及的!
“做人做事,我提倡低調!起來。”他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被她壓了那麼久,腰兒都疼了,扭了扭,她不知道的是,在她爬起來的時候,男人眼中流轉著如妖孽的欲色。
這女人誠心不讓他好過,就好比是頓美酒佳餚,只能看,不能吃,多難受!
他強迫自己移開眸光,起身打理著自己,穿衣褲,打領帶,最後是鞋子,忙活一陣,長臂一伸,再次將她箍入懷。
“走了,老婆,今兒,你肯定是會群芳奪豔,給老公我爭臉!”
櫻諾給了他一記你臭美的眼神兒!
兩人坐上了吉普車,宴會地點是那幢高聳入雲端的商業大樓第十八層!
樓層非常高,所以,他們是坐電梯上去的,驁政今天穿的是一套純黑色的西服,裡面是雪白筆挺,熨燙的沒有一絲褶皺的襯衫,腳上是一雙黑色的皮鞋,她第一次覺得男人穿什麼都好看,這種普通的顏色一般人是穿不出什麼味道的,可是,驁政身板子結實,再加上他有一張能顛倒眾身的臉,其實,他那張臉怪招蜂引蝶的,她親生母親就是最大的受害者。
今天的婚宴辦得很隆重,場面也是奢侈,歷為,新郎新娘兩家所有的人都是經商,未有人從政,也就無視於政府提倡鋪張浪費那一套兒,說白了,人家是個體戶,腰包鼓,有的是錢,自個兒的錢想咋花就咋花,你政府也管不著。
新郎家是驁家遠親,近年來,與驁家來往密切,為什麼說是近年來來往密切?
因為驁家落迫的時候他們瞧不上眼,驁政在京都混成了名堂,大夥兒眼光就不一樣了,畢竟,他那軍銜不是一般常人能擁有的,再說,京都那是啥地兒都能混成那等身份,確實是一個不簡單的人。
前去參加婚宴的人很多,可以說是人山人海,千萬賓客都是上流社會的人士,男人西裝筆挺,女的身段阿娜多資,個個風情萬種,這種場合,有幾個帶的是自家的老婆,除了對老婆一往情深的,腸子不花的。
放眼望去,驁政的視線在眾人臉上轉了一圈兒又回到了身側老婆的俏麗臉蛋兒。
唇湊入她耳畔,低沉的聲音如清泉流淌進她心田。
“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