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淡黃色身影閃到他面前。
“驁政。”
纖長的眉宇中間擰出一個‘川’字。
“有事?”
語氣比冬天飄降的雪花還要冷。
“驁政,我給你發那麼多簡訊,為什麼一條都沒回?”
驁政看也不看她一眼,拔開她身體,徑自走進了車廂,對前面的方冀說了兩字:“開車。”
沒想女人卻在他快要關上門的前一刻,飛快地鑽入車廂,坐在了他的旁邊。
“下去。”
極薄的唇緊抿,冷峻的面孔如一座千年不化的冰山。
“驁政,我知道你不想見我,可是,我真的找不到人……幫我忙了……我媽瘋病又犯了……昨天晚上,她又拿刀砍我了,還把我脖子都傷了,你看。”
薛曼楨一臉委屈,雪白的脖子處果然有一道淡淡的紅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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