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的優勢。”
“不錯,以島為據點,不利於四面出擊。”龐紀道。
()
“對風宮而言,如今已為天下共同矚目,絕無任何隱密可言,因此對自流而言,以較大
的代價攻下斷歸島毫無用處的,而只須以部分力量便可對付的天山莫寒行宮更具誘惑力。”
“若是白流一舉攻下天山莫寒行宮,進而盤踞於天山莫寒行宮,這與由玄流盤踞天山莫
寒行宮又有何區別?”龐紀皺眉道。
“當然有區別,只要風宮玄流勢力不復存在,風宮僅餘白流後,在下自可憑自己的身分,
使風宮做出錯誤的決斷,以不斷削弱風宮勢力。”
龐紀頷首認同,他嘆了一口氣,道:“實不相瞞,若非是苦心大師親口所言,龐某實難
相信風宮白流宮主之子會為削弱風宮勢力而出力,先前任兄弟與思過寨之間的恩怨糾紛中,
龐某早巳猜知任兄弟是清白的,故見正盟諸派對任兄弟全力追殺很有些不以為然,只是清風
樓亦是正盟一支,不便多說什麼,只能暗中為任兄弟略盡綿薄主力。不知為何任兄弟最終卻
沒有按照龐某指引的方向走脫,而是反其道而行?”
牧野棲有些尷尬地笑了笑。
龐紀亦哈哈一笑,道:“所幸苦心大師及痴愚禪師其實早巳知道真相,他們之所以追殺
你,是因另有計謀。”
“惟有如此,在風宮看來,在下已與正盟勢不兩立,對在下歸順風宮之舉方會深信不
疑。”牧野棲道,心中卻暗自忖道:“此計雖然有效,卻使留義莊傷亡極大,連莊主夫婦二
人亦被殺,照此看來,此計絕非身為佛門高僧的苦心大師、痴愚禪師所定,而多半是龐紀的
計謀。至於他為我指引的出逃之路,很可能是他早已料到我對他必然心存疑慮,所以有意指
引了正確的路線,我反其道而行,正好遂其心意……”
想到這一點,牧野棲心中不由升起一絲沮喪,暗覺那一次自己終是略輸龐紀一籌。
龐紀喟嘆道:“痴愚禪師這麼做是為整個武林大局著想,但卻自感留義莊傷亡大重是他
之過,不願再為正盟盟主。”
說到這兒,他話鋒一轉,道:“風宮玄流雖然有內訌,勢力日漸削弱,但他們在斷歸島
苦心經營多年,且又是在海上,正盟水上力量相對有所欠缺,縱是能對斷歸島形成合圍之勢,
亦必傷亡極大!”
牧野棲胸有成竹地道:“在下已有一計,可分散斷歸島的力量。”
龐紀望著他,片刻後緩緩點頭,道:“龐某會與十大門派的掌門人商議此事。”
牧野棲心道:“枯智乃悟空老人的弟子,卻被容櫻所殺,悟空老人對玄流自然恨之入骨,
所以必會促使十大門派同意進攻斷歸島。枯智雖然是我有意讓父親洩密而被誅殺,但我這麼
做的目的只是為了鏟滅玄流,成大事者又怎能顧忌太多?況且我已事先告訴悟空老人枯智身
分已暴露,他們絕不會懷疑此事是因我而起,只會以為是容櫻行動太快,縱是我事先通風報
信,仍是救不了枯智。”
口中卻道:“既然如此,在下便恭候龐盟主的佳音!”
※※※
容櫻靜坐於無間殿中,身邊的人已讓她悉數喝退。她的心緒極不平靜,接踵而至的變故
使她第一次感覺到窮於應付。
她隱隱覺得有危險向玄流逼近,但一時間卻無法看出危險究竟是由何而來。
枯智背叛,戰魔甲失蹤,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