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媽。”韋季炎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勁道,直接掙脫了那隻手。整個人朝著那內院的弟子撲了上去,張口便是扯下來一塊肉。那人的手臂一時間是鮮血淋漓。
“找死。”那傢伙舉起手,正想說些什麼,卻被另外那領頭的打斷。
“差不多得了,快點動手殺了這個叛徒。”那三個內院弟子的領頭弟子說道,就在這個時候,只聽見四周突然傳來一陣呼嘯之音。一道黑影朝著遠方而去。原來剛剛那黑衣人並沒有走遠,現在卻是突然現身逃走。
“追!”那領頭的弟子吼道。剛剛鞭打韋季炎的弟子直接一掌擊在韋季炎身上,隨後便是連忙跟了上去。畢竟,以韋季炎當作那黑衣人的同黨頂數可不如抓住黑衣人來得好。
韋季炎只感覺一股冰冷的寒氣沿著自己的經脈侵入到身體之中。一時之間,他渾身冰冷,整個人如墜冰窟。身體越是越來越遲鈍,若是繼續這樣下去,恐怖這股寒意便是會先要了他的命。
“我就要你在這寒氣的侵蝕之下慢慢地死去。”那人轉過頭來,帶著幾分的陰沉。
“奶奶個熊,老子不要這樣死。不要死地這麼窩囊。”韋季炎把真氣都朝著那道寒氣衝擊過去,把那道寒氣暫時壓了下去。只是,這也不知道能夠壓制多久。畢竟,剛剛出手的可是一個內院弟子。只要寒氣再一次發作,到時候便是韋季炎滅亡之時。
韋季炎藉著這絲喘息的時間,站了起來。他知道自己是必死無疑的。但如果死在這裡。等到剛剛那三個內院弟子回來,韋季炎就真的成了這天劍門的叛徒了。
最糟糕的是,這犧牲不會為他的父母留下一絲的價值。若是為天劍門戰死,起碼天劍門還會包他的父母下輩子衣食無憂。但被當作黑衣人的同黨處死,他的父母說不定還會因此而受到牽連,被當場擊殺也不是不可能。
畢竟,這天劍門可是霸天國中的第一大宗門,連那霸天國的王室都要給上宗主幾分面子。若真的把韋季炎當作黑衣人的同黨,後果可謂是不堪設想。
這麼一想來,韋季炎心中是一陣的涼意,更是帶著幾分的恨意。他為人雖然賤兮兮,性格帶著幾分痞性。但起碼自問對得住天地良心。而那幾個人卻僅僅是為了不受到責罰就要取他命。
“就算要死也不能夠死在這裡。我聽聞那劍冢中有一個熾熱的火爐,就算要死也是死在那。而且,興許那個火爐還能夠化解我體內寒氣呢。”
這樣一想,韋季炎又生出幾分生的希望。他拖著殘軀一步步慢慢地走向那劍冢。也不知道多久,才來到了這劍冢之中。
數不勝數的利劍豎立在劍冢中,這些劍大多數半截插入泥土之中,另外半截則是露出在外面。這些劍雖然都僅僅是無名之劍,但每一把都是極其的鋒利和堅固。絕對不是一般鐵匠鋪之中幾個碎銀就能買下的劍可比。
風輕輕在這劍冢之中流動,劍冢之中的劍一陣陣的震動,聽上去就如同數千個劍靈在哀鳴一般。這一陣陣的清脆震動聲在劍冢之中連綿不斷。韋季炎做了一個估計,這劍冢之中少說也有上萬把無名之劍。
如今可不是賞劍之時,韋季炎朝著那劍冢的中心之處一步步走去。他的呼吸是越來越為之急促。他本來實力就弱,真氣只能壓得住那寒氣一段時間。如今他又強行走了這麼一段距離,那寒氣自然是漸漸地開始發作了。留給他的時間,不多了。
正是這時,前方傳來一陣陣的破空之音。韋季炎臉色一變,該不會那幾個人追了上來?
“我韋季炎發誓,若是今日我能夠活下來,我定要手刃這三個人。”韋季炎那個恨啊,一雙銀牙都差點咬碎。他繼續朝著前方走去,只看見一道身影。
只見銀月之下,一個老頭正在揮舞著一把劍。他的劍招充滿了兇猛之意,每一招都是虎虎生風。看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