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
轟!轟!轟!
不講任何的技巧,不講任何的花俏。韋季炎以著最剛猛的拳勁,配上那狂暴的火焰,直接把藤蔓擊飛,把藍紫色花朵擊碎。
“我倒要看看,你能夠堅持多久。”慕容壽怒了,真的怒了。每次他找到擊殺這小子的機會之時,這小子卻又會展露出更為之強悍的實力。就似是溼掉的海綿一般,你越是用力的擠壓,他越是反抗。
一時間,四周的人群只能夠隱隱約約看見兩道火焰和一條藤蔓。這兩者在空中極速地舞動著,藤蔓之上不時有藍紫色的花朵射出,直取韋季炎性命。但這些小花都無一例外地被韋季炎所擊落。
一刻鐘?一炷香的時間?在場的人都不知道到底過了多久,眼前的威壓和戰鬥早已經讓他們忘記了時間。只見在這一刻之後,兩道人影分開。
韋季炎的身上早已經是佈滿了鞭打的痕跡,這些傷痕之上,透著陣陣的藍光。這毒蛇藤其上有著極致的寒毒,就算是給摩擦而過也能使得凡人結為冰塊。更加不要說擊中了。
如果不是藉助那火靈晶中殘暴火炎的高溫,韋季炎此刻也是早已經變成冰晶。但儘管如此,此刻對他仍舊是傷勢頗重。藤蔓鞭打的內傷,寒毒、再加上控制狂暴火焰時的透支。此刻的他是陷入了油盡燈枯中。
而那邊的慕容壽也好不到哪裡去,本命法寶毒蛇藤給韋季炎直接打得成枯萎狀態。再加上超負荷使用那這毒蛇藤。此刻的他,也是盡顯疲態。
兩個人的體力,都僅僅只足以支撐兩人使出最後一招罷了。
那邊的慕容壽麵露瘋狂之色。如今的他已經是有了全力相拼的打算。一時間也顧不得什麼受損之內的事情了,只見他直接便是狠狠地咬舌尖,從舌尖處噴出一道精血。這道精血淋灑在那毒蛇藤之上。
不止如此,那毒蛇藤更是將那慕容壽手上的那一根枯枝也是一併給吸收了。本來那毒蛇藤就已經是上品寶器,如今經過這麼一場轉變,更是變成了下品的法器。
“萬蛇毒咬。”那慕容壽吼道,那毒蛇藤上的每一朵鮮豔的藍紫色花兒都在此刻演化成一條條的藍紫色毒蛇。而那藤蔓的主幹,更是變化成了那巨大的蛟龍軀體,一下子張開了大盤大口,朝著韋季炎撕咬過去。
使出了這一招之後,那慕容壽也已經是有幾分的油盡燈枯。他捂著胸口徐徐坐了下來,目光卻是一步不離那韋季炎。事關,他現在已經對這年輕的傢伙產生了一股畏懼。不看到韋季炎親眼給殺,他都不會放心。
“以我的精血為引,再加上那中品寶器等階的枯枝,使得毒蛇藤變成下品法器。隨後又以我的全力施為,來超負荷使出這一招。我就不信,這個小子竟然還能夠存活下來。”
事實上,正如慕容壽所想。韋季炎在這萬蛇毒咬中,也是了無生機。這萬蛇毒咬不單止是威力極強,而且徹底地鎖定了他的氣息。在這種範圍之內,根本連閃躲的可能性都不存在。
如今的情況便是,避無可避。這一招,只能接下來。即使韋季炎使用那定身咒,也僅僅只是拖延時間罷了。
越是到這種危及的時刻,韋季炎的神色反而越是冰冷,心中的心境更是無比的冷靜。
既然無法避免,既然無法躲藏。那麼,怎麼選擇也就是很明顯的事情了。韋季炎深深吸入一口氣,那一團殘暴的火炎裹住了他的軀體。他單手捏指,朝著前方那蛟龍一直,口中緩緩吐出一個“定”。
這蛟龍是由那下品的法器所化,而且更是被慕容壽注入了全身的真氣。這定身咒用在上面,也僅僅只能夠定住半秒鐘了。
這半秒鐘,便是定生死的半秒鐘。如果韋季炎能夠在這半秒鐘之內找到應對蛟龍的方法,那他還有一線生機。不然,僅僅是那蛟龍身上的無數毒蛇都足以擊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