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龍帝國,帝族境地。
一個看上去十五六歲的平凡少年端坐床上雙目緊閉,身體上暗金色的靈力在流蕩著。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面露凝重之色。身體的靈力瞬間往小腹處去。片刻過後,他睜開雙眼,嘆了口氣。
這少年名為葉寧,今年已經十五有餘,但還是停留在高階龍師的階段。
“看來,這帝族之恥的名頭又要在我身上停留在停留一段時間了。”他苦笑道。星河大陸上的等級劃分為師士將王皇帝尊,每個等級又分初中高階。葉寧十五歲還停留在師級高階,這在帝族中確實是前無古人。
他想起了今天要去境地墓園,收拾了一下床鋪,紅著臉把床上的幾幅春宮圖塞到被子裡面,便動身前往。
大概走了十來分鐘,繞了幾個圈。葉寧便來到了這境地的墓園。墓園的門口坐著一個昏昏欲睡的老頭。葉寧向他問了聲好,便進入園中找到墓園的管理者趙伯。
“趙伯,不知道我母親的那件事?”葉寧恭敬地朝著一個慵懶地老頭問道。老頭眯著眼看了一下葉寧,坐在搖椅上一副不搭不理的樣子。
“趙伯?趙伯?”葉寧提高了下聲調,再度道。
“什麼事情。”那名為趙伯的老人態度傲慢之極,似是完全忘記了葉寧是帝族的族人,而他不過只是一個僕人。
“打擾了,不知道我母親的墓碑什麼時候能在墓園中立起來,都已經三個多月了。”葉寧強忍住心中的怒火道。葉寧母親都已經走了三個多月,但是直到現在墓園都還沒為她立碑。葉寧心中自然是十分著急。
老伯擺了擺手,滿臉的不在乎,道:“再等等,再等等。”
“可是已經等了好幾個月了。母親的墳地上都已經長滿了草。這……”葉寧道。
趙老伯又擺了擺手,示意讓葉寧離開。葉寧一時間也是怒了,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來找趙老伯了,但那老伯每次都是推脫之詞。這人死了埋在地下,卻沒有墓碑。在葉寧的眼中看來就如同是流離失所一般,十分的淒涼。葉寧聲音中帶著怒意,道:“到底何時能立碑,今天必須給我個答覆。”
“帝族墓園從來都不給閒人葬在裡面,能讓你母親死後葬在這裡已經是開恩了。立碑的事,等你什麼時候具有影響族內的話語權再說吧。不過,我怕是等不到那一天的到來。”趙伯一陣冷笑,神色中充滿鄙夷。帝族之內以實力為尊,葉寧一無實力,二無潛力。自然是不招人看重,他母親立碑的事情。也因此一拖再拖。
“你!”葉寧血氣上湧,指著那趙伯。趙伯手一揮,氣流波動,葉寧直接被擊飛倒在五米開外。想那趙伯是中階拳將,這輕輕一擊就足以打傷葉寧。葉寧端坐在地上,強忍著胸腔中翻起的血。
“小子,別再用手指對著我。這次只是擊傷你,下次就不會下手這麼輕了。我若要殺你,跟捏死螞蟻一般而已。而且這帝族之中也沒人會過問。現在,滾吧。”葉寧一輩子恐怕都不會忘記那趙伯看自己的眼神。高高在上,如同看著地上的螻蟻一般,抬腳便可踩死。胸口中的怒氣再也抑制不下去,葉寧一口鮮血噴灑在了地上。他強行支撐起來了身體,搖搖晃晃地,走出這房間中。只聽見那身後的趙伯口中不時吐出什麼“野種”一詞。
葉寧母親並非是帝族人,只是一平民的閨女。而葉寧也不過是他父親一夜風流的產物,從出生到現在,葉寧從未見過他父親。在葉寧十歲那年,他與母親一同被帝族派人接到境地內,過著僕人一般的生活。而因為血脈不純,葉寧的修行之路也是極為艱難。
葉寧走出了兩三步,這時適逢另外一個族人走進到屋內。只見那趙伯馬上就換了副嘴臉,恭敬有加,如同一隻搖擺著尾巴的狗。葉寧也認識那個進來的族人,下一任族長的兒子。聽聞是他的愛寵死了,也想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