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大新聞,你小子不會真的沒有錢了吧。”劉成滿臉懷疑的望著凌雲。
凌雲撓了撓頭,笑著說,“我有這麼窮嗎?這兩天我的一個遠方表姐在深海玩,正好住我那。”
正在玩著遊戲的劉成一聽到凌雲這麼說,立刻停下了手裡的動作,有了興趣。“咱表姐來了,你怎麼不早說,漂不漂亮?”
“漂亮倒是挺漂亮的就是有點兇。”凌雲瞎扯道。
劉成臉上帶著曖/昧笑容,“老三你這人太不地道了,咱們表姐來了,你也不提前通知一聲,我們得給她接接風。”
“這就算了吧。”凌雲擺了擺手,“這幾天她正好有事。”
木鐵也走了過來,“凌雲這次老二說的對,你這事情做的不地道了。你看我們倆到現在還是單身。有資源也不盡快的介紹介紹,別說廢話了,明天讓老二擺個場子,叫上咱姐一起吃一頓。”
聽到木鐵的話。劉成瞪著眼望向了木鐵。“老大我看你更不地道。為什麼是我擺場子。”
“就你最有錢,不是你擺還能是誰,就這麼說定了。”木鐵大手一揮。就這樣決定了這件事情。
……
“整個周邊都找遍了,也沒有發現蘭姐蹤跡。不過我們距離河道不遠的一個山洞裡,發現了有人活動的痕跡,應該是在不久以前,尚不能確定是不是蘭姐在裡面呆過。”
大廳中的氣氛很凝重,坐在前面的幾個老人手微微動了動,全都皺著眉,“既然沒有找到若蘭,那就說明她很可能還活著,把在河邊搜尋的人全都叫回來吧。”
“大長老為什麼把人叫回來,不繼續找。”坐在下面的孟濤站了起來。
“已經兩天了,就算是若蘭真的活著,那她也應該早就離開了那裡,再找恐怕也只是徒勞。”這長老望向了外面。
孟濤遲疑了一下,便也不再說話坐了下去。
詹和平的眼神飄忽,然後站了起來,“現在蘭姐肯定已經離開了,她之所以不回到我們這來,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她信不過她的手下。”說著詹和平望向了孟濤,“孟濤你看到沒,說不定現在蘭姐已經確定就是你下的手,你也蹦躂不了多久了。”
“詹和平就是一條養不熟的狗。”孟濤也站了起來,“不要以為你的手段多高明,這而地下世界的老大的位置,不是你這種人能夠染指的。”
“你們兩個都夠了,別一見面就吵,這件事情早晚會有個水落石出的。”那坐在前面的老人,表情微怒,兩個人這才停止了爭論。
很快幾個人就走了出去,詹和平坐上了車,目光陰沉,“今天在那山洞裡所發現的痕跡,恐怕真是周若蘭,這女人沒有死。”
“平哥,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就算是她沒有回來,那肯定也在深海帶著,她一直就對我不滿,恐怕是想在暗處找機會。”詹和平臉上露出了冷笑,“這是她的機會,又何嘗不是我們的機會,通知下面的人,如果見到周若蘭,立刻通知我,只要能夠找到她的蹤跡,那這次她就必死無疑。”
“而且現在她不在幫派,很多事情無法控制,那我們就好做的多了。這次機會如果能利用好,我甚至可以直接取而代之。”詹和平緩緩道,“走吧,這件事情我們需要從長計議。”
……
“表姐好。”劉成看到站在凌雲旁邊待著口罩的女人,一下子眼都直了,伸出手走了上去,“我是凌雲的室友,我們是兄弟,我叫劉成。”
“你好。”周若蘭眯著眼笑道。
木鐵把劉成一把給擠到了旁邊,“表姐,我叫木鐵,第一次見面多關照啊。”
望著劉成跟木鐵,那打扮的人模狗樣,凌雲直接翻了個白眼,“行了你們倆,別在這裡裝模作樣的,平常什麼樣我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