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哪兒能有啥危險的,最大的危險就是不敞開肚子吃弄得主人不高興,不嫁女兒給我們總理事,那可就罪過大了!”
“還有就是,於然啊,這會兒也沒什麼事兒,我們還是聊聊你,或者是這支隊伍吧!你至少跟我也是有四年多了,謝逸那小子在軍校了過得不錯,打報告說應該讓你也去學習學習,我尋思著你今年也二十八了,給我當一輩子的警衛隊長兼助手,我看得出你有更好的前途,在我這兒到頂也就是一上校,你……”
張宇的話說到這兒已經很明顯不過了,張雨生的助手一般都是兩年一換,學習到本事的助手們很快就會外派做事,最出色的人已經在做到了市長的位置上,其才能得到了更大的平臺施展、其所學所想得到最直接的展示,而張宇身邊的人卻…
“司令,你的話我明白,我知道你對我的照顧,但我並不這樣認為,真不這樣認為。”於然當然想過自己的未來,如果繼續這麼呆在張宇的身旁,作為內衛隊隊長的他遲早有一天不會勝任這項艱鉅的工作,有人會比他更強更懂得如何保護首領,如果說軍隊是一群熱血男兒的集體,那內衛隊就是一批軍中精英們的殿堂同時也是墳墓,軍人的價值是體現在戰場之上,沒有經歷過血與火的內衛隊顯然不能讓一個軍人明白其價值的所在。
“一個人能走多遠,要看他與誰通行;一個人能有多優秀,要看他受誰指點;一個人能有多成功,要看他有誰做伴。我一直都看得出,你是熱愛軍隊熱愛奉獻的,你的心和內衛隊裡很多人一樣,嚮往著火熱的軍營、赤誠的雄心,只有一個營大小的內衛隊明顯太小,而且很不適合你,也不適合目前裡面的一些人,謝逸是我的一個嘗試,嘗試賦予你們更好的前途,就像我們即將進行的軍事改革一樣,圓更多人的夢、成更多人的願。”
“其實,隊員們對能入選內衛隊都很是自豪,但長期以來我們都是過著緊張有餘、實戰為零的日子,情緒肯定是有的,畢竟軍人自古都是熱血好男兒,都是您嘴裡唸叨的好戰分子,但又擔心真出事。總之,矛盾不斷的日子裡我們已經走過了好幾個年頭,就像我們人民軍的舊軍事政策一樣,時代在進步、人心在變化,新的軍事改革必將取代舊的制度……”
“呵呵,看來你丫還真學到不少東西。”張宇站起身來,拍了拍於然的肩膀說道:“真壞人不可怕,怕的是假好人。我一直都是一個大壞人,估計一次軍事改革會讓很多相處多年的戰友彼此分離,這個大罪人無論如何我是當定了,都是大老爺們有啥話是不會藏掖在心裡的,兒女情長英雄氣短,男人之間的兄弟友誼是說不清道不明的特殊情感,一起扛過槍、蹲過壕、打過仗…將陸軍進行一次徹底的改革,不為你也不為我!”
“總司令,如果真要這麼做,我相信每一個軍人都會堅決執行命令,包括我在內。”於然站起身來,給張宇敬上一個禮後便跟著一道進院子,好好準備吃頓婚宴,當然或許這也是他還有一部分內衛隊隊員最後一次和張宇聚餐,往後的內衛隊就不再有他們的身影,野戰部隊、軍事院校等等地方將會有他們的奔波的身影,因為改革勢在必行。;
婚禮的程序大部分其實都是以男方為重點內容,女方這邊即便再麻煩,也有結束的一刻,當然一切都如張宇的猜想,他真的是忍口不多吃,熱鬧的婚宴一直持續到下午兩點才結束,而回去的路上張雨生沒再和張宇同車,有了新娘的他早就樂呵呵的坐進另一輛車裡,而張宇卻有幸和張雨生的岳父岳母同車了,車隊很快就在一片祝賀聲中離開山寨直回柳州。
“伯母,聽說您很能唱歌,壯族的老少男女都是能歌善舞的好手?”張宇這次自然坐到了前座去,為了不讓載著兩位‘貴賓’的豪車內氛圍過於冷清,張宇主動找個話題來談談。
“是啊,壯族人民能歌善唱,村裡有定期舉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