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邦神父愣了愣,顯然是無法理解索斯的話。
“看來你還沒有見過……唔,雖然有這個許可權,但是你還沒有機會見到……”
“您在說什麼啊?”
“放棄這種無聊的遐想吧,真正的神是不存在的!你所謂的信仰與意志,在強大的敵人面前只有表現軟弱的份——沒有力量,什麼也做不到!”彷彿是聯想到了什麼不好的回憶,索斯的情緒顯得有些低落,枕著雙手躺在地上,茫然地望著星空。
忽然,身旁那位看似軟弱而無能的神父用嚴肅的語氣說道,“我不能認同——請您收回您的話!”
“怎麼?想打架麼?”索斯嘲諷似地笑了笑,僅僅只是釋放出些許聖力,其壓迫力便讓邦神父連動都不能動。
但是,這個性格莫名其妙的男人這回卻並沒有退縮,始終用堅定的眼神與索斯對視著。
用不分彼此的仁愛感化別人?這是什麼時代的思想啊?
搖了搖頭,索斯收回了少許釋放的聖力,望著氣喘吁吁的邦神父淡淡說道,“氣勢是不錯,但也只是這樣而已——如果沒有強大的實力,薩洛尼亞早就被帝國黑魔法師吞併了,還輪得到你在這發表可笑而幼稚的言論?”
“呃……”回想起那次一年戰爭的慘烈,邦神父有些啞然,但是仍又強自說道,“我覺得用力量換來的和平是無法長久的,這個世界……這個世界一定會迎來新的時代,不用力量也能讓民眾露出笑臉的時代,到時候,聖力不再是教廷對付黑暗勢力、甚至是黑魔法師的武器,而單純是像以往那樣,作為為民眾帶來安定生活的保障!教徒生病的時候,我們可以為他們治療;教徒迷茫的時候,我們可以為他們指路……這樣就足夠了!”
“……”深深地望了眼一臉認真表情的邦神父,索斯敷衍式地說道,“嗯,嗯,不錯不錯,相信那樣的世界應該會非常美好的,那麼你就努力吧,邦。哈姆斯沃思大主教!”說著,他抬起頭指了指在小溪旁清洗野豬肉的姐弟,淡淡說道,“不過在那個美好的世界來到之前,你倒是可以憑藉你所謂的信念,去感化感化阿拉貝爾的地方神父……”
“呃……”邦神父沉默了。
貝拉與阿吉兩姐弟的事在剛才的對話中他也聽說了,就他個人而言,他有點不滿阿拉貝爾要塞對待帝國難民的態度,要知道不管是帝國還是薩洛尼亞,只要心地善良的人們都應該是主的信徒,僅僅是為了食物或地方歧視,亦或是因為那些人有被邪惡力量影響的可能而將他們拒之門外,這位新晉的大主教也有些看不下去,畢竟他當初在波利斯尼亞海港時就是秉著一視同仁的態度去接觸那些罪犯的,引導他們走向正途,否則也不會在東南海港地區有那樣的威望。
但是,阿拉貝爾要塞可不是波利斯尼亞海港啊,這裡是當初一年戰爭的重要戰場,更是教廷抵禦帝國的前沿,不說這裡的居民對帝國報有偏見,就連地方教會也是帶有歧視態度的激進派,更糟糕的是,這裡還駐紮著成千上萬的十字軍,以往為了抵禦帝國,教廷對於十字軍的教誨幾乎可以說是激進中的激進,或許只比聖裁官稍稍好那麼一些,畢竟那是軍隊,沒有鬥志計程車兵在戰場上根本就只有送命的份。
“怎麼?不說話了?”索斯嘲諷著打擊道。
“我明白了,”直視著索斯的視線,邦神父嚴肅地說道,“這件事就交給我吧,我會讓克萊斯特閣下您瞭解我的覺悟!”
“呃?”索斯愣住了,詫異問道,“你想怎麼做?就算是你用作為樞機主教的身份去交涉,也不一定會成功,教廷的那些老傢伙肯定會為此反反覆覆開上幾場會議……嘁,這種事,我見得多了!”
“應該等不了那麼久吧,”望了眼小溪旁的姐弟,邦神父微笑著說道,“那些被拒在阿拉貝爾門外的帝國難民中,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