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睡吧!”墨狂顏再度幽幽嘆息,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她也很侷促,雖然這裡的男人都是她的男人,但是她也覺得不好意思。
“唉…”眾人長長一聲嘆息,挨著彼此躺下,幸虧地面不潮溼,不然睡著就容易長風溼,而且這麼多人也無法擠入倒床上,能夠睡在床上的人也只能是墨狂顏。
“謝大哥,你上來睡吧!”墨狂顏的這一句話,頓時讓眾人臉色大變。
“憑什麼他能夠和你一起睡?”冥奕修第一個忍不住,憑什麼謝御軒有這種殊榮,他也很想摟著墨狂顏睡覺,哪怕不幹任何事,就這麼摟著,他也願意啊。
“就是,我們那麼多人,為什麼就他一個人可以?”第二個忍不住的是花梨洛,雖然一直以來,他們二人都是唱著反調的,但是在對待這個事情上,他們絕對是盟友,站在同一陣線之上。
而其他人聰明地沒有選擇說出口,不過,看他們的眼神也知道此時他們在想什麼,墨狂顏扶額,男人太多真是一件麻煩事。
“看來我不解釋,你們是不會睡了!”墨狂顏的眼神一一掃過眾人,有些無奈地說道,“首先,我們能夠有這麼一處遮風擋雨的地方,全靠謝大哥,不然,我們肯定還在小船上喝著西北方;
其次,剛才在讓船身加速時,謝大哥的內府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損傷,所以,綜合兩種情況,也只有他能夠睡在床上。當然,我也是沒有資格的!”墨狂顏的兩點分析,讓眾人的眼神黯淡了下去。
墨狂顏說的沒有錯,如果不是謝御軒,他們根本不能在這個遮風擋雨的地方,而且在剛才催動船身時,眾人是卯足了全力,他們的內力比起謝御軒來說要充裕的多。
但是剛才,他們是同時收力的,那麼也就是說,他在硬抗,而這麼做的結果就是受傷,意識到這一點後,眾人便不再做聲,很是自覺地躺在地上,睡起覺來。
而此時的謝御軒眼眶有些溼潤,他沒有想到墨狂顏會觀察地如此細微,這麼多人中,她居然注意到了他,這是否說明他真的住在她的心裡。
“謝大哥,你在想什麼?”墨狂顏來到謝御軒身旁,拉著他的手,往床而去,她不想睡在地上,不是她嬌貴,也不是她覺得地上冷,而是她不想和他們一同躺在地上。
這長夜漫漫,不知道他們這群人是否會狼性大發,將她吃幹抹淨,最安全的辦法就是和謝御軒躺在床上。
一來,她相信謝御軒在沒有得到她的允許的情況下,是不會碰她;
二來,恐怕此時他有心也無力,雖然此刻,從外表看,看不出任何問題,但是他確實受傷,而且還不輕。
“我在想是不是我祖上燒了高香,讓我能夠擁有你!”這邊兩人是情意綿綿,睡在底下的眾人是咬牙切齒。
在經過這次事情後,他們知道,謝御軒的嘴能夠將死人說話,如果再這麼讓他說下去,恐怕,到時會有收不住勢的場面。
“我說花梨洛,你是怎麼和狂兒認識的?”冥奕修的聲音非常響,甚至讓整間屋子震了一下。
“被墨狂嵐要挾來到墨氏王朝,那時小顏兒的太子身份相當惹人眼紅,而他們也想趁著她大婚將她的名聲弄錯,而我為了報恩,就這麼坐上了花轎,成為了小顏兒明媒正娶的‘娘子’!”花梨洛特意加中了“娘子”二字,意在提醒眾人,他才是原配。
而他之所以會將這麼糗的事說出來,無非是為了表明自己的身份,雖然在二十一世紀,他們一同成婚,但是也應該排出一個大小來。
花梨洛的話,果然引起了不小反響,尤其是冥奕修,他可是忍不住了。
“花梨洛,不要以為就你是狂兒的‘原配’,說到原配,誰還比得上我,狂兒可是我明媒正娶的娘子,要不是你們這群狼,此刻陪在狂兒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