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著它的喉部刺去。
劇痛襲來,老虎猛然一甩身體,向晚當即便被彈出,直接摔倒崖下,鋼絲收緊的時候,她整個人被懸空在懸崖邊上,很是心驚膽戰。
在身體摔下來的那一刻,向晚幾乎覺得自己就要死了,可是好在鋼絲的另一頭還在老虎身上,這在沒有立刻掉下去!
手腕被勒得疼痛不已,向晚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將鐵絲與身上的安全帶掛上,這才終於算是有力氣上去了。
上頭已經沒有了動靜,她剛才那一刀用了十成力氣,且刺中的是老虎的頸脖,它必死無疑!
有了這個認知,她這才放下心來往上攀爬,可是肩上的痛已經到了身體承受的極限,向晚深吸口氣,直接眼前開始陣陣發黑,她不由得咬牙切齒道,“冷幽冥,你這個殺千刀的!姑奶奶要是今天不死,一定將你大卸八塊!”
強撐著一口氣往上爬,可是身體的力道已經在一點點抽空,向晚只覺得今天自己真有可能會死在這裡了,心裡當即不免有些悲傷。
好不容易有了重活一世的機會,她這還沒跟鳳澈成親呢,要是就這麼死了,美男都沒泡到手,白白活了兩世,豈不是也太悲催了?
她抬頭看向崖頂,鳳澈也不知道哪兒去了,此刻還沒見著他人,他若是再不來,自己就真的要死了!
意識開始抽離,可也是在這隱約之中,她似乎聽到了鳳澈的叫喚聲,她當即又清醒了幾分,強撐著一口氣睜開眼來,感覺整個身體都在網速,向晚睜開眼睛看了看,這才發現,鳳澈竟果然出現在她眼前。
好像是做夢……
她伸出手來想摸他的臉,卻沒想到觸到肩上的傷,當即痛得她呲牙咧嘴。
“別動!你傷勢太重,現在需要包紮。”鳳澈的聲音聽上去低沉極了,他伸出手往她身上幾處大穴點過,緊隨著,向晚便聽到布料撕裂的聲音,隨即肩上一涼,她當即吸了口涼氣,盯著鳳澈道,“你……趁火打劫……吃我豆腐……”
鳳澈深看了她一眼,對她這種居然到了這部田地還念念不忘這個十分無奈。
他沒有應聲,只是將創傷藥往她傷口上撒去,向晚被痛得眼皮子一抖,當即暈了過去。
將傷口包紮一番,鳳澈將那已經破損的外袍給向晚包好,這才抱起她,輕輕鬆鬆越過了地上裂開的縫隙。
眸光掠過一旁渾身是血已經死去多時的老虎,他心有餘悸。
普天之下,能殺老虎的女子,只怕也只有她了!
身處一片迷霧之中,鳳澈聲音冷清對著偌大的林中出聲道,“厄爾,本王念你曾經乃是同門有意放你一馬,卻沒想到你卻如此心腸惡毒,既然如此,本王就代師父教訓你這個忤逆徒兒!”
話音落,他拔出手邊的佩劍,單手抱著向晚,另一隻手撫向眉心,隨即只見得他周身紫光大作,眉心亦是一到紫光噴射而出,直接灌輸於那把懸空的寒劍之上,然後只見得鳳澈猛然揮開衣袖,那衣袖帶了摧滅之風,直接掃向周邊大樹,當即,那些樹紛紛被攔腰截斷,並且錯位分型,整個林中頓時一片嘈雜,而腳下裂開的地面亦緩緩合上,四周的霧氣也開始消散,良久之後,一聲“轟然巨響”,腳下的大片土地開始坍塌,餘下一條通往懸崖邊的“獨木橋”,一切盡毀。
而此刻,遠在密場暗室之中的冷幽冥猛然一口血從口中噴薄而出,隨後眼睛一閉頭一歪,當即整個人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崖頂山上,朝陽帶著尚在昏迷之中的意兒已經等候多時,瞧見鳳澈上來的一刻,他眸色一沉,盯著他和向晚渾身血色道,“王爺,你們受傷了?”
“不是我們,是晚晚。”
鳳澈低下頭來看了懷中的向晚一眼,道,“你立刻進宮傳御醫來。”
朝陽當即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