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要累死了!”
“怎麼了?”
向晚將剛剛的事情一五一十跟她說了,阿澤雅驚訝道:“也就是說,那些病人日後都歸你治了?”
“一雙手肯定是治不過來的!能治幾個算幾個吧!”向晚說到這裡,忽然就湊近了阿澤雅耳邊說了一句話,阿澤雅頓時眼睛一亮看向她。
向晚對她做出一個噤聲的動作隨即點了點頭,阿澤雅眸間的光便更亮了一些。
隨後向晚便拍了拍手底下的桌子扯開嗓子喊道:“廚房的!冷將軍命我來這兒找吃的,你人呢?”
“吵什麼吵!”
裡屋出來一個男的,身上繫著圍裙,手裡頭端了一個裝了饅頭的碗和一碗粥,直接就往兩人面前的桌子上一放道:“這個點兒來找吃的,一看就是偷懶的!吶,只有這個!”
“臥槽!白粥饅頭,你餵豬啊?”向晚頓時暴跳!
“有得吃就不錯了,還挑剔?”那人也是個火脾氣。
“靠,怎麼說我也是你們將軍的客人,軍營裡的物資又不是不夠,糧草不是很多嗎?我前幾天還聽說剛運來了幾十車,你這是成心虐待我呢是!”
“什麼幾十車?你聽哪裡來的謠言?不過就算有也是給前頭打仗的將士的,像你這種米分頭白麵的,一看就不是個打仗的料,給了你也是白給!”
“你……”
向晚氣得跳起來,最後一掌拍在桌子上,坐下去道,“算了,懶得跟你一般見識,回頭我去找找你們放糧的將軍,他每天給你多少糧草你這麼壓榨我!”
“宋將軍才不會理你們這些吃白飯的!”
說完,那個人也懶得跟她們嚼舌根了,直接便又走進了後頭的營帳,那裡頭,一眾負責廚房伙食的人正忙得如火如荼。
眼看著他走了,向晚這才朝阿澤雅拋了個媚眼道:“看吧!我就說這法子可行吧?”
阿澤雅雙眸亮晶晶地給她豎了個大拇指,才道:“晚晚,我從前沒發覺,現在發覺你會的東西可真多!”
向晚勾唇一笑,“你也不賴啊!反正你的武功,我這輩子是比不過的!”
阿澤雅聞言,爽朗地大笑起來。
向晚吃了一些饅頭墊底,這才同阿澤雅一起回去,待重新換了一身衣服,她這才對阿澤雅道:“我會想法設法從那些病患口中套出具體的糧草方位資訊,到時候你去找地方,等找到了地方,你千萬得守住了,任何人都不要說!冷幽珏會幻術,萬一哪天她讓你入了環境看見了自己人,說不定你就把這事兒說出來了,所以我們對一個暗號,上句是床前明月光,下句地上鞋兩雙,記住了?”
“為什麼下句是地上鞋兩雙?”阿澤雅聽著上句挺有意境,下句卻琢磨不透了!
“就因為奇怪,所以一般人對不出來,這個暗號準沒錯!”向晚一本正經胡說八道。
阿澤雅似懂非懂點了點頭,向晚已經收拾妥當,站起身來:“好了,我先閃人了,要不然那個冷幽珏找不到我,估計又得發火了!”
阿澤雅點了點頭,向晚這才走了出去。
治病是個技術活兒,同時也是個體力活兒!
那些個傷患身上刀傷箭傷一個個都嚇人極了,看到這些傷著自然而然就聯想到戰場上的情形。
她失蹤算起來已經兩天了,鳳澈必然已經知道了她來這裡的事情,如果不速戰速決的話,只怕後面會更麻煩。
一整天,向晚都在不停的手術中度過。
雖然她已經好長一段時間沒握過手術刀,不過剖屍這種事兒她幹得多了,做起手術來也並不覺得陌生。
她的速度快又準,那幾個大夫驚異於她的手段一個個都要跟她學習,那個剛開始對她亂吼的老頭這會兒已經對她佩服得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