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麼?寧兒是他的小妖精,但卻從來都不是狐狸精,這個女人竟敢這麼跟寧兒說話,還真是找死啊!
暴怒的狂吼,讓念兒腦袋懵了懵,咬著唇,身體似乎是因為隱忍而顫抖著,瘋女人?蒼翟說她是瘋女人?哈哈……她是他的未婚妻啊!他怎能這般說她?
“皇上,你當真是被這個狐狸精給迷惑住了嗎?你看看我啊,我才是你的女人,我才是你的未婚妻,是她……”念兒眼中燃燒著的瘋狂更加的熾烈,抬手指著安寧,恨意交織,“是她奪走了我的一切,奪走了你,奪走了我的皇后之位,都是她!這些都該是我的,是我的!”
念兒叫到最後,幾乎是歇斯底里,那瘋狂的模樣,讓蒼翟和安寧,乃至是聞訊剛至的其他僧人都微微皺眉,當然,安寧和蒼翟皺眉,不僅僅是因為她此刻的瘋狂模樣,還有她方才話中的內容。
未婚妻?這個女人?
蒼翟何時有未婚妻了?這幾乎是安寧聽過最大的笑話,蒼翟有沒有未婚妻,她還不知道嗎?
只是,為何這個女人會無緣無故的說是蒼翟的未婚妻?
安寧眸子緊了緊,正思索著,卻聽得啪的一聲響起,隨之而來的是女子的痛呼聲,安寧聞聲看過去,那女子的臉頰赫然被打偏,嘴角亦是流出一絲鮮血,而那個一巴掌打了那女子的人,不是蒼翟又是誰?此刻那隻手,正緊握成拳,似乎還沒有將他心中的怒氣發洩完,隨時都有可能再給那女人一耳光。
安寧饒有興致的挑眉,對那個捱了一巴掌的女人,她生不出絲毫的同情,蒼翟對敵人從來都不會手軟,但是,卻不會無緣無故的打人,方才這“未婚妻”三個字,想來是將蒼翟給激怒了,就連她也覺得這個女人該打,便是蒼翟不給她一耳光,她的這隻手也是饒不了她。
未婚妻?這個女人知不知道她在說什麼?
而這一巴掌落下之時,在不遠處的某人,正好趕了過來,看到這邊的陣仗,竟一時之間,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怎麼會這樣?
詹楚楚的臉色立即沉了下去,慘白無色,找了個僻靜的地方,看著那邊的狀況,目光慌亂的閃爍著,為什麼那裡多了一個人?按照她的計劃,等到安寧聽聞這個訊息之後,必定會趕來捉姦,而正好,她要的就是讓安寧看到蒼翟擁著別的女人的一幕,可是……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念兒身上的衣裳,明黃的顏色,讓她知道,那是蒼翟的無疑,而地上另外一個光裸的男人……詹楚楚的思緒裡亂了,心中浮出一抹濃濃的不安,事情是要搞砸了嗎?
不,不會的,她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這件事情就這樣搞砸了,可是,念兒此刻的瘋狂,似乎是已經不在她的控制之中了,該怎麼辦?
想到念兒方才流露出來的資訊,詹楚楚禁不住暗自在心中咒罵這個女兒,當真是愚笨至極,她怎能將這些事情說出來?事情一攤開來講,她在唸兒面前所編制的謊言,不就徹底的揭開了嗎?
詹楚楚目光微斂,到底該怎麼才能挽救此刻的局面?
而此時,念兒從那一巴掌中回過神來,撫著火辣辣生疼的臉,念兒的哀慼的看著蒼翟,“你果然是被她迷住了啊!皇上,你難道忘了嗎?你曾經是那般的疼念兒啊!”
念兒?念兒是誰?蒼翟濃墨的眉峰皺得更緊,疼念兒?他連念兒是誰,都不知道,又怎會疼這個勞什子的念兒?他所疼的,他所愛的,從來都只有他的寧兒。
想到安寧,蒼翟下意識的靠近安寧,伸出大掌,將安寧的手牢牢的包覆在其中,雖然知道寧兒對他是再瞭解不過的,但是,有些話,他還是要說,“寧兒,我不知道什麼念兒。”
安寧挑眉,目光若有似無的落在那個女子的後腰處,若隱若現之間,一個紅色的月牙形胎記,映入了她的眼簾,安寧的眸子緊了緊,念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