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城門飛奔離開……
城門外十里之處,幾個黑衣人將一行人圍住,南詔國主看著面前的黑衣人,渾身防備著,方才,他被蒼翟趕出皇宮之後,再由人將他們一路驅逐出城,想到那些百姓們看好戲的鄙夷神色,南詔國主的心裡就好似被一隻手狠狠的拽住,他堂堂南詔國主,承受著那些低賤百姓的指指點點,他何曾受過那樣的羞辱啊?
出了城,他們一路向南,蒼翟已經傳了命令,若是在規定的時間內,他們一行人還在北燕國停留,那麼,他們就休想離開北燕國這片土地了,哼,那個該死的蒼翟,是在威脅他啊!
若是沒有離開,他怕是要命喪於此了!
他可不敢去挑戰蒼翟的仁慈,心裡雖然不甘,但是,卻也只能不停的往南邊兒趕,一切,等到回到南詔國,才從長計議。
只是他卻沒有料到,才走出了十里之地,就遇到了這些看似殺手的人,第一反應,南詔國主就下意識的認為這些人是蒼翟派出來的,他竟然要在這裡殺了他嗎?
好一個蒼翟!
“想殺朕,朕可不是吃素的!”南詔國主氣勢洶洶的道,似乎是在壯大自己這方計程車氣,“來人,護駕!”
南詔國主帶來的那些南詔使臣,都是蘇琴的手下敗將,此刻,面對這些黑衣人,心裡依舊有點兒膽顫,即便是護在南詔國主的面前,他們的氣勢,也是讓人看了忍不住不屑一顧。
黑衣人冷笑一聲,“南詔國主,我們可不是來殺你的,我們是奉主子之命,請你一聚。”
南詔國主眸子一緊,眉峰緊緊的擰成一條線,懷疑的看著他,“主子?你們的主子是誰?”
“國主見到了主子,自然就知道他是誰了。”黑衣人淡淡的開口,並不打算多說,上前一步,“南詔國主,請!”
南詔國主可不是那麼容易相信人的人,他請他走,他就必須走嗎?萬一前方的是個陷阱,他跳進去,又會有怎樣的下場?
“幾位壯士,你們的主子既然想見朕,那自然要拿出誠意來,連姓甚名誰都不敢透露,這等藏頭露尾的人,朕不屑見之。”南詔國主朗聲道,此刻,帝王的威嚴隱隱流露了出來。
只是,他的話卻是引得那幾個黑衣人一陣嘲諷,“南詔國主,你若是聰明人,就應該知道,現在的形式,你還有沒有得到‘誠意’的資格,如果我是你,就立刻更我們走,一面等會兒刀劍無眼,傷到了和氣。”
南詔國主緊咬著牙,這北燕國是他的苦難之地麼?竟是三番四次的受辱,現在,連這些爪牙都爬到他的頭上撒野,當真是可惡至極。
正此時,一騎駿馬朝著這邊飛奔而來,等到離得進了,那為首的黑衣人竟親自上前,在駿馬停下來的一刻,便將韁繩牽住,躬身道,“屬下參見主子。”
駿馬上的中年男人翻身下馬,身形敏捷異常,人落於地面,便朝著南詔國主走去,爽朗的聲音在眾人的耳邊迴盪,“南詔國主,好久不見,你們的行程還真是快啊,讓本王一番好追。”
南詔國主看著朝他走來的錦衣中年男子,嘴角不由得抽了抽,好久不見?如果他記得不錯,方才在蒼翟的宴會上,他們才剛見過面吧!不僅僅是見過,這個人對自己的態度,可不怎麼好啊!
“你?善親王莫不是還沒有羞辱夠朕,現在追上來,是要繼續羞辱麼?”南詔國主冷聲道,絲毫沒有掩飾他內心的不滿。
善親王嘴角微揚,眼裡劃過一抹笑意,呵呵的道,“南詔國主誤會了,本王可是帶著萬分的誠意而來,怎麼會對盟友加以羞辱呢?”
南詔國主眉心皺得更深,疑惑的看著善親王,“盟友?”
善親王走到南詔國主的面前,真誠的對上他的視線,“不錯,盟友!”
“朕可不記得,什麼時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