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
天殘地缺確實是氣得不輕,本來想收了嶽清的砂子,讓他知難而退,哪成想天藍神砂裡面竟然蘊含諸天秘魔,等他們施法降魔治砂,攻到核心地方,赫然看見那枚諸天星辰秘魔七絕烏梭在那裡優哉遊哉地旋轉,時而噴出一片片太虛煞火,助長神砂威能,這個東西若是引爆非但自己的五雲鎖仙屏難以保全,崆峒山乃至於整個中原大地全要生靈滅絕!
嶽清元神在神梭上面存身,笑呵呵衝二人施禮:“晚輩嶽清見過兩位老前輩!”
地缺把牙齒磨得咯咯直響,天殘冷聲說道:“你莫要以為憑那麼一個魔梭便能嚇住我們,休說它傷不得我們兄弟,若我們真個全力出手,也不過拼著毀掉這件五雲鎖仙屏,也能讓其損壞不了這崆峒山的一草一木!”
嶽清點頭:“不錯!二位皆是得道千年的老前輩,法力無邊,我這梭本就是從別人那裡搶來的,以我這點本領都能將其制住,二位前輩的道行要制住他想必更加輕而易舉。”他看著天殘地缺眼中閃現出驚訝的光芒,心中略微滿意,“如今這裡深藏雲屏世界之中,又有我神砂重重守護,任是什麼隔空掠影,千里遠視的手段也不能偷窺,二位前輩可否跟我交個底,莫非真的要像大雄禪師那樣徹底棄道入佛,將來靠那貝葉禪經解脫?”
天殘冷冰冰地說道:“我們何去何從,不勞你操心!此處遺寶,關乎重大,佛道兩教氣運消長便要由此而發生變化,你雖然有些道行,但是這點法力想要左右兩教氣運還是遠遠不夠,我們兄弟昔年受過張果老的一點恩情,因此才對你網開一面,否則的話,敢在崆峒山如此放肆,早就讓他形神俱滅了!張果老當日在時便鬥不過佛教,如今他已經飛昇千年,潛心推算,將希望放在千年之後,也不過是痴心妄想,你還是莫要白白送死了!”
嶽清沉吟片刻,才又開口:“我本人對於佛道兩教也並無偏頗,與人為善,自淨自覺,總歸都是好的,只是若不能拿到貝葉靈符,將來黃帝遺寶也要落入對頭手中,楊瑾帶髮修行,似佛似道,又是白谷逸的道侶,聖陵至寶若是落到她的手中,我五臺派危矣!所謂見微知著,睹葉知秋,那貝葉靈符關係到五臺派的生死存亡,關乎到我自身的證道成敗,此事我是退無可退!”
天殘地缺用一對死人眼睛盯著他,冷冷地說道:“我們跟大雄和尚的千年賭約尚未到期,決不允許任何人破壁取經,亂了天數。你既然如此執迷不悟,實在是自己找死,卻也怪不得旁人!”
兩人說完,頭頂上便飛出一面寶鏡,有臉盆大小,精光閃閃,彷彿玉璧銀盆,裡面有無數扭曲的彩色電蛇,噼啪亂響。這寶貝是他倆昔年在極地採集元磁罡煞煉成的至寶,名為七玄元磁神光鑑,跟混元一氣球一樣準備用來抵禦天劫,妙用無窮,隨著兩人伸手所指方向,射出一道耀眼奪目的強烈光柱,筆直照射向嶽清身上。
嶽清認出來那光乃是陰陽元磁真氣相互摩擦交感所化生出來的磁光,他的兩極圈也能發出這樣的磁光來,只是威力要小得多,遠不如人家的這個厲害。
磁光乍放,天藍神砂齊受感應,紛紛開始失去光澤,隱隱地向寶鏡所在之處移動。
首當其衝的那根秘魔神梭也停止了運轉,顫顫巍巍地指向寶鏡,若非嶽清施法鎮住,已然被吸攝而去了,饒是如此,整個星陣也無法跟對方相抗,紛紛向寶鏡方向匯聚。
嶽清的元神坐在神梭之上,渾身紫青神焰,被磁光一照,越發朦朧幻滅,他張口噴出精氣,將極光劍放出來。
嶽清的極光劍與尋常飛劍不同,本是極光精氣凝成,聚散由心,先後兩次被斬斷仍能頃刻復原,唯有上次在金石峽被紫青神焰灼燒,雖然沒有徹底損毀,卻也傷了元氣,減卻好些威力,日後還要養煉好久方能徹底復原。好在此劍十二口一套,同時發出,有一口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