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天神下界一般,每個神魔手裡拎著一個少年,俱都被法術禁住,手不能動,口不能言,滿臉驚恐。
司徒平驚訝地看著她,既有三分好奇,又有七分擔憂,原來舉世聞名的大魔頭,跟軒轅法王、哈哈老祖等人齊名的萬魔宮主魏楓娘是這個樣子。
魏楓娘看到他的樣子,很是和藹地擺手:“你就是司徒平吧?不用害怕,過來讓我看看。”
司徒平駐足不前,玄玉和寒光兩個也都擺出戒備架勢,一個緊握天玄冰,一個暗釦地寒鍾。
“神主的命令,你們沒聽到嗎?還不快點過去!”飛龍師太以柺杖頓地,厲聲喝道。
魏楓娘擺手道:“不要嚇壞了他們。”又向司徒平三人擺手,也不知怎地,司徒平和二小一下子就到了她面前,不禁大吃一驚,心念一動,南明離火劍順勢攔腰捲去,魏楓娘隨手一抹,那南明離火劍便偏向一邊,反往玄玉身上砍去,司徒平急忙想要穩住飛劍,又被魏楓娘反手一抹,那劍又看向寒光,這一下司徒平再想收劍已經來不及了。
那劍先砍向玄玉,玄玉正發動天一玄冰,放出極寒凍氣要把魏楓娘凍在堅冰支援,南明離火劍橫掃過去,劍氣勃發,正好將凍氣劈散,緊跟著反手去砍寒光,寒光正自發動地寒鍾,被南明離火劍砍在鐘上,噹啷一聲,那鍾凍氣全消,跌落於地,南明離火劍上光氣亦受到地寒鐘上寒氣所逼,黯淡下來,被魏楓娘伸手抓住,被魔功壓制,縮到尺許長短,兀自像游魚一樣扭曲跳動不已。
“真不愧是達摩老祖當年費了那麼大心血煉成的絕世神兵,若非如此,我還抓不住他。”
司徒平三人想要施展玄光變化逃走,卻感覺雙腿彷彿灌了鉛一樣,寸步難移,很多法術都施展不出來,不禁又急又驚。
魏楓娘拍了拍司徒平的肩膀,又捏了捏玄玉和寒冰的臉蛋:“你們不用怕,我跟你師父是故交。”說著又看似神秘地說道,“我已經喜歡他一百多年啦,當年他在天山頂上的瀑布下洗澡,被我看見,本來想把他的衣服偷走,卻被他發現了。你們放心,我不管是殺了誰,也不會碰上你們一根毫毛的,叫你們過來,就是想看看你們。”說著便把南明離火劍還了回去。
司徒平將劍收了,試探地問道:“我師父呢?”
“誰知道呢,大概是追嶽韞或者白谷逸去了,他不想見我。”魏楓娘嘆了口氣,用手一指神魔提著的兩個人,“那嶽韞吃了我一記撕天裂地天魔爪,若非有連山大師的離合神圭,此刻也要被我的萬魔圖捲走了,如今他負傷逃走,只捉住了他的兩個徒弟,你認識他們麼?”
司徒平看了看,點頭道:“是嶽韞的弟子,孫侗和於端。”
魏楓娘忽然撲哧一聲笑了:“那嶽韞是連山大師的記名弟子,跟長眉真人同輩,這兩個小子年歲不大,竟然也是跟三仙二老同輩劍仙,可惜本事實在太差,我抓他們頗覺得以大欺小,正好你在這裡,我就把他們交給你處置吧。”
那兩個神魔俱跟她心念相通,她話剛說完,神魔便將二人投擲於地,依舊不能動彈說話,像爛泥一樣躺在地上,只是身體俱都在忍不住地輕輕顫抖,不管是五臺派還是萬魔宮,都是峨眉派的頭號大敵,跟五臺派一百多年的相互仇殺不必再說,他們奪了青螺峪送給凌渾開山立派,那一場血戰也是仇深似海,在他們的心中,五臺派是邪教,萬魔宮是魔教,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今日落到這兩家人手裡,恐怕必要生死不得,還不知道要用什麼樣的酷刑來折磨自己。
司徒平看著躺在地上的兄弟倆,跟魏楓娘說:“這二人是宮主的俘虜,是殺是放,全由宮主一人決斷,晚輩不敢越俎代庖。”
魏楓娘又笑:“你這孩子還真是謹小慎微,也罷,飛龍師太,等回去時,你就把他們帶回萬魔神宮,填充到弄玉樓裡,做兩個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