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緊,身下出現一朵金花,花蕊裡面噴吐出無量金色光絲將自己纏住,向內拉扯。他感覺危險鄰近,瘋狂掙扎,甚至還把手臂延伸變長,想要抓住室內的床鋪桌椅向外掙脫,怎奈那些金色光絲越噴越多,彷彿蠶繭一樣將他緊緊纏繞。
九天元陽尺是廣成子昔日煉魔至寶,便是再厲害的魔頭也能消滅,血胎若被吸進去,自然也不在話下,不過嶽清留著他還有用處,只以金花將他縛住,以免再被跑掉,然後放出納芥環懸在血胎頭頂,將他吸攝禁錮。
收了血胎,嶽清過來檢視商風子三人傷勢,羅鷺跟商風子關係極好,見嶽清表情凝重,擔心地問道:“師父,三位師兄傷勢如何了?”
嶽清道:“他們中了蠱毒,服用兩顆龍吟虎嘯丹便可,只是那問心蠱比較麻煩,好在他們能夠以本門太乙玄功守護靈臺,元神不亂,**未發,問心蠱未能侵入膏肓之地,若蘭她們隨後便到,到時候讓她以三十六手問心針訣將蠱刺死便好。”他把周圍打量了一番,“這裡剛生產過,血汙穢氣極重,修行人不易久留,若是為師這般百無禁忌的還好,你們道行不夠,卻要招惹晦氣,和翠屏峰左側的靈石峰本是那唐石所居,方才唐石已經死在血胎之下,你們可去那裡等候若蘭她們,把商風子三人也都轉移過去。”
商風子他們服過仙丹,吐出幾口黑血,已經甦醒過來,只是不敢動彈,以免問心蠱發作,直逼心府,心為藏神之所,若被問心蠱攻佔,元神便要被它所制,成了對方的傀儡,姬山三人已經死了,這問心蠱已經恢復野性,若被它們制住元神,人也要變得瘋瘋癲癲,跟野獸毒蟲一樣了。
羅新帶頭把商風子他們都背到隔壁靈石峰,陶鈞右手中毒受傷,讓他和尤璜在那裡照看三人並且等帶申若蘭她們的到來。
嶽清把羅新跟羅鷺留下來:“這三個山女俱是天蠶仙孃的弟子,她們一死,天蠶仙娘立刻生起感應,況且之前派來的九蠱童子又被桓兒和青虹打成重傷逃了回去,她本身又貪圖綠袍老祖的百毒金蠶蠱母,肯定會趕來檢視。那天蠶仙娘也是地仙修為,向來被南疆一代以神稱之,法力不弱,又煉有各種利害的毒蠱,極難對付。我若親自出手收拾她,又恐怕惹出她師父來,那洞玄仙婆修行千年,煉有五行蠱神,法力之高,堪比宇宙六怪,我雖然不怕她,但也是麻煩,若是由你們出手,無論是將天蠶仙娘擊敗,甚或將她打死,洞玄仙婆也不好意思出手為難你們。”
羅鷺信心十足地道:“只要有師父在這裡,必是萬無一失的!”
嶽清就怕這些弟子太過迷信自己:“師父在與不在,都要靠你自己動手,今日是咱們打綠袍老祖,我在這裡坐鎮指揮,他日峨眉派來打五臺,我自顧不暇,哪有精力去照顧你們?若非是這血胎太過厲害,我也不會現身的,你們上山也有數年,平時在山上劍法道術都練得純熟,如今到了應用之時,卻破綻百出,商風子他們三人連一個也沒跑掉,全被捉住,陶鈞也吃了大虧,中了蠱毒,若非有九龍神火梭跟白龍劍,你們這兩路豈不是都要全軍覆沒!這次咱們五臺派弟子分成六路圍攻百蠻山,這便折了兩路,損失七個二代弟子,即便最後殺了綠袍老祖最後又有什意思?”
羅鷺被說的滿臉通紅,羅新也覺得自己沒有照顧好師弟,兩人都跪下來請嶽清責罰。
“起來,現在還不是論功定罪的時候,天蠶仙娘很快就要來了,你們打算如何應對?”
羅新沉吟不語,羅鷺道:“我們可以用大五神符天雷陣。”
嶽清眼前一亮,讚許地點點頭:“這倒是個比較不錯的法子,只是佈陣所需要的一百零八枚玉符你可預備了?”
羅鷺拍了拍百寶囊:“早知道這次來百蠻山,我提前做了好些準備呢。四師兄劍法是咱們師兄弟中的翹楚,由他掌握七十二神符劍陣,我來催動